“嗯……”
陳安夏見秦驍笑的燦爛,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上一句話,等聽明白了,她嗯了一聲,正要問他剛才說了什麼。
誰知道秦驍竟然歡欣起來,“你答應啦?”
她答應什麼啦!
陳安夏一臉懵逼。
“你說什麼?”
陳安夏不知道秦驍是在高興什麼勁兒,難道她剛才答應了秦驍什麼事嗎?
陳安夏十分好奇是什麼事,於是就問了一句。
她這一問,秦驍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氣得直咬牙,“紅菱在外麵等著給你梳頭了,你趕緊把新衣換上。”
秦驍心口憋著一口氣,但又不能做什麼。
隻好跟陳安夏說了一句,讓她快點穿衣裳。
而陳安夏聽他這麼說,嚇了一跳,趕緊推著他往一邊走,又是掀床單,又是開衣櫃門的。
秦驍奇怪的看向她,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噓……”陳安夏一聽秦驍開口問,她就比劃一個噓的手勢,壓低了聲音,“你快藏起來,不要讓人發現你在這裏,要不然咱們倆之間的名聲可就完了。”
“紅菱早就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剛才咱們倆說話那麼大聲,她早就聽見了。”秦驍一聽陳安夏這麼說,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好了,快穿上衣裳,讓她給你梳頭吧。”
“咱們倆的關係都成這樣了,她不會說什麼的。再說了,都這個時候,估計孟姨也早就知道了我在你房間裏了。”
什麼!
陳安夏聽了秦驍的話瞬間瞪大了眼睛。
朝窗外看了一眼,的確天亮了。
夭壽了!
陳安夏哭喪著一張臉,等反應過來,徹底認命了。
認命地穿好衣裳,給紅菱開門。
讓她先進來,她刷牙洗臉,梳發。
“紅菱,梳的簡單一些就好。”
屋裏秦驍還沒有走,一時間紅菱不出聲,陳安夏也害羞,一時間屋裏還挺尷尬的。
到最後,陳安夏見氣氛不對勁,她就先開口打破了安靜。
她這一說,紅菱立刻應了一聲,“好。”
一邊應著,她一邊有些不自在。
她學過武,警覺性很高,所以昨天晚上秦驍出來的時候,她也出來了,眼見著他進了陳安夏屋裏。
本以為昨晚,他就會被陳安夏給趕出來。
可誰知道他竟然真的在這裏住了一晚上。
望著床上隻一床被子,另一床被子掉落在地,紅菱不自覺紅了臉。
不管是自家主子昨晚翻窗,還是陳安夏留了他一夜,都徹底刷新了她的三觀。
尤其是自家主子。
自家主子是什麼性子,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沒有一個不知道。
看著風輕雲淡如天上不沾凡事的神祗,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人冷心冷,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人假以辭色。
以前赫連宇在的時候,自家主子對他還好一點,可對陳安夏……
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幾乎為了她,自家主子打破了自己許多的規矩。
發髻很快就梳好了。
陳安夏明明讓紅菱梳的簡單一些,可她偏偏給她梳了一個飛天髻。
火紅石榴簪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