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算是白皙的的國字臉上五根手指印格外清晰。
安茹皮的嘴唇勾起一抹明媚的笑,眼神詭異的盯著他:
“想睡我?”
閆一背脊一涼,後知後覺自己這次玩大了,他應該聽言弟的話啊!
“妹妹,別動怒,別動怒!哥哥剛剛跟你開玩笑呢!開玩笑的,你別當真。”閆一臉上推滿了討好的笑容,眼睛確實帶著真誠。
“開玩笑,嗯?”
最後一個嗯字從鼻腔出來,閆一莫名的感覺到一種壓迫感。
“真的,我是開玩笑,不信你問言弟。”
安茹冷哼,站起身來,冷冷道:
“管你開不開玩笑,惹到了我的底線,後果都是一樣的。”
說著,尖細的高跟鞋從他的腿上走過,閆一忍不住悶哼出聲。
安茹拿起服務員手中的外套,隨手披在肩上,瀟灑離去,連一個眼神都不給陳言。
陳言摸摸鼻子,他好像被遷怒了。想到這,他看向還躺在地上悶哼的男人,道:
“還裝死,人都走了!”
“我K,我裝什麼死,她下腳也太狠了,不知她踩到哪個穴道了,我現在膝蓋以下都是軟的,站不起來。”
陳言狐疑的看著他,問道:“騙你幹嘛!快扶我起來,我還要去跟她解釋清楚呢!尼瑪,早知道老子就應該聽你的勸。”
閆一呸了幾聲,為毛他被揍了還一點都不生氣呢?
陳言聳聳肩,向他走來,道:
“你覺得現在來得及?”
閆一一愣,問道:“你什麼意思?”
還沒等陳言回答,隻聽樓下傳來“咻”一聲,閆一反應過來,抓著陳言站起身來往窗外走去。
等他趴在窗口時,正好看到安茹的車消失在街頭,那速度加上閃亮的霓虹燈,讓他眼花繚亂。這已經是一個賽車手的水平了。
“K,她是賽車手嗎?”
陳言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安茹這麼開車,她身上好像有著某種神秘感在吸引著所有的男人。
“可能是吧!”陳言敷衍道,有點明承少為什麼看上她了。
“言弟,你跟我說實話,她到底還有什麼不會的,免得下次我在她麵前像個跳梁小醜一樣。”
陳言回過神來,看著閆一,道:“好像有一個她確實不會。”
閆一眼睛一亮,道:
“什麼?”
陳言薄唇勾起,帶著戲虐:
“就是她不會像某人一樣將自己作死。”
閆一老臉一紅,道:“你之前也沒跟我說她這麼烈啊,隻說不要讓我惹她,你這樣不是故意吊著我讓我惹她嗎?”
陳言漬漬了兩句,道:“唉,不管怎樣,你要想在跟她合作,難啊!”
“言弟,你就幫我啊,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好不容易相中一個合夥人,你得成全哥哥不是?”
聞言,陳言臉上露出一抹奸詐的笑:
“哥,我幫你倒也是可以,你手上不是有一塊地皮嗎,這樣……”
陳言還沒說完就被閆一打斷了:“打住,打住。唉,繞來繞去你是看上我手上的地皮了是嗎,有言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言弟,你又想宰我?”
“這都什麼跟什麼,我哪裏取之不道了,再說了,你前些日子宰我的時候你心裏有多歡你自個清楚。”
閆一瞪眼,道:“好漢不提當年事,這都過去幾百年了你還記到現在……”
安茹驅車來到紫金別墅,十一點了別墅還亮著燈,安茹打開門,就看到端木承坐在沙發上,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