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熠霆無比得意,一隻手抓著揚揚將她從背上提了下來,起身,把她抱在懷裏,像抱著一個洋娃娃。
甜蜜的日子過得飛快。
一年多痛並快樂地日子總算結束,迎來了熠霆和若兒的幸福相守。
某一晚,熠霆和若兒相倚在陽台看星星,他低頭詢問被自己環繞在懷中的人兒:
“若兒,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婚禮?”
“我什麼也不想要。”
若兒精致的小臉自他胸膛抬起,月色朦朧下,肌膚瑩潤如玉。眸光眨動,璀璨蓋過天際星辰。
聞言,梁熠霆輕輕挑眉,寵溺地問:
“為什麼?”
“太累。”
若兒眼裏閃過一絲惶恐,以前她是很羨慕人家新娘子結婚那天穿婚紗的日子,可自前幾天她參加一個學姐的婚禮,看見那學姐從早折騰到晚上,腳都起了水泡,還被別人灌酒……
想想都可怕。
從那天回來,她就不再幻想,不再期待自己的婚禮了。
“嗯,既然若兒怕累,那我們就不舉辦婚禮,我們旅行結婚吧。這幾年我為公司那麼賣命,好歹也要給我放半年以上假期的,我們可以出去自由自在的玩半年。”
她激動的一把抓著他的手:
“熠霆哥哥,你真的可以休半年假,我們真的可以出去玩半年嗎?”
梁熠霆自信地點頭,眸底映著她染著喜悅的小臉,手掌微翻,將她小手握在手心,溫熱的吻落在她額頭:
“當然可以,為了若兒,必須可以!”
“熠霆哥哥,你真好!”
若兒柔軟的話語讓梁熠霆整顆心都酥、軟了。
“我這麼好,那你要怎麼報答我?”
次日清晨,若兒一大早就被梁熠霆弄醒,睜開眼,見他滿眼笑意,剛才弄得鼻子癢癢的罪魁禍首正是他手中的頭發。
“若兒,早上好。”
見她睜開眼,他眉宇間的笑意越發的濃了一分。
“討厭!”
若兒小臉不悅地皺成了一團,抬手揉了揉被他弄得癢癢的鼻子,睡意朦朧地問:
“現在幾點了?”
“八點半,快點起來,吃過早餐去領證。”
梁熠霆昨晚隻睡了四個多小時,今天是止天沒亮就醒了,想著今天就要領證,他就格外興奮,睜開眼見窗外還一片漆黑,他又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天朦朦亮的時候,他實在睡不著,便撐起身子,傻乎乎地看著身旁睡得甜美的若兒,自言自語地一個多小時,若兒也沒醒來。
梁熠霆又委屈地抱怨了幾句,說若兒一點也沒把結婚這麼大的事放在心上,居然睡得像頭小豬。
一個小時前,他才起床,做好早餐,這會兒回來房間見她還在睡,他便心裏不平衡地拔了根頭發來撓她鼻子。
“熠霆哥哥,可是我還想睡覺。”
若兒打了個嗬欠,昨晚被他拉著聊天到淩晨,她今天很想睡到中午的。
“不行,起來,吃早餐。”
梁熠霆抓著她雙手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又把給她找好的衣服遞過去,若兒噘著嘴,不情不願地接過衣服:
“你出去吧,我很快就下來。”
“不許再睡。”
梁熠霆用手刮了一下她鼻尖,起身走出房間,關門前又催促了一聲“快點。”才步伐輕快地離去。
“熠霆哥哥,我有一點緊張。”
去民政局的路上,若兒雙手交叉地放在麵前,抬眸看著梁熠霆俊美的側臉,聽見他嘴角一勾,調侃地說:
“我們都認識十幾年了你還緊張,讓人家那些認識一年兩,或是三五月,甚至幾天就閃婚的人怎麼活。乖,你就想著是嫁給最英俊瀟灑,俊美無雙,睿智成穩,溫柔體貼,癡情專一的熠霆哥哥,應該驕傲,高興才對。”
“噗!”
梁熠霆的那些自誇的話還真讓若兒樂了,她笑得眉眼彎彎的,學著他的語氣說:
“對啊,我有什麼好緊張的呢,熠霆哥哥這麼好,可是,也許就因為你太好了,不怕賊偷,還怕賊惦記呢,要是哪一天你對我厭倦了移情別戀怎麼辦?”
“我又不是東西,是賊有資格惦記的嗎?”
梁熠霆皺了皺眉,騰出一隻手安撫地拍她腦袋,柔聲說:
“這麼多年都沒有哪個女人能把我搶走,說明我們若兒是最厲害無敵的,所以你這些擔憂都是沒必要的。”
“那是他們沒有機會,要不我們分開兩三年,考驗一下你會不會移情別戀?”
若兒眸子裏閃爍著期待的光,她還真想知道,要是他們分隔兩地,會怎樣?
“不行,若兒,你再胡思亂想,我可要懲罰你了。”
梁熠霆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