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頭頂罩下某人的陰影,擾人心魂的男性氣息灌進鼻息時她才猛然抬頭,剛才坐在沙發裏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
那雙幽深似海的眸子裏燃燒著陌生的火焰,那是她不熟悉的,卻又清楚得很。
“我,你是我老公,當然形象高大!”
雲以念在他的氣息裏亂了陣腳,腳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司翰宇嘴角微勾,笑意自唇邊泛開,她退一步,他便跟一步,一直把她逼到牆角。
“你剛才不是說以楓給你打電話了嗎?”
雲以念覺得自己的心跳要從嘴裏迸出來了,她不得不轉移話題。
“別緊張。”
司翰宇答非所問,眸色深深地鎖住她緋紅的小臉,她白天說那些話時的膽量哪兒去了,怎麼在他麵前這麼膽小?
雲以念身子僵滯,笑容也僵滯。
她能不緊張嗎?
“司翰宇,舒嵐說的那些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和她也就是隨便說說,真的。”
雲以念恨不得釘了舒嵐那死丫頭,居然敢這樣算計她,她一定要給她找個男人,趕緊把她嫁了。
她在心裏恨恨地想著,一時間倒忘了麵前的男人。
“我知道,我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能讓我放在心上,隻有念念,不是嗎?”
某人慢悠悠地解釋,他幹嘛要把一個陌生人的話放在心上,他用行動證明就是了,不是嗎?
啊?
雲以念大腦頓時當機了,他什麼意思?然後她又聽見司翰宇悶笑著說:
“我記得念念想要雙胞胎,我會努力實現你的願望的。”
哦,老天,來道雷劈死她吧!
雲以楓通過麵試後,直接去了A市LJ集團總部上班,奶奶住進司翰宇家,由他請的護工照顧著。
司翰宇和雲以念雖領了證,但還沒有辦婚禮。
經過商量後,決定婚禮定在一月後。
朝夕的相處,雲以念和司翰宇的感情一天天的在增長,從第一晚雲以念連床都不敢上,到一周後,她習慣被他摟在懷裏睡去,司翰宇給她的一周適應期也到了。
這一整天雲以念都心神恍惚,想起早上司翰宇的話,她的小臉便不自禁地泛紅。
心神不專的結果便是刀子劃傷手指,痛意讓她立即停止那些旖旎想法。
司翰宇推開她辦公室的門時,正好看見她手指流血,他俊眉一皺,擔憂的問:
“怎麼劃傷手了?”
話落,反手關上門,大步朝她走去。
雲以念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總不能說自己剛才胡思亂想才劃傷手的。
“別動。”
她剛要起身,司翰宇立即阻止,她坐著不敢再動,乖乖地坐在椅子裏看著他拿過藥箱。
司翰宇很細心地替她消毒後抹上雲南白藥,待處理完抬頭看見她緋紅的小臉時,他心神一旌。
“謝謝你。”
雲以念幹笑一聲,抽出被他抓著的手,這樣的氣氛讓她很緊張。
司翰宇唇邊勾起一抹笑,凝著她小臉的眸子深了深,不動聲色地問:
“你剛才想什麼走神,劃傷了手的?”
雲以念心裏一驚,麵上笑意微斂:
“沒有,我沒有想什麼。”
這話真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司翰宇嘴邊的笑意加深了一分,那雙深邃如潭的眸子裏泛著犀利地光。
氣氛為之一變。
雲以念的心跳砰砰地亂了節奏。
“你是不是一直想著晚上的事?”
司翰宇的聲音滲著幾分沙啞,魅惑人心。
“沒,沒有!”
雲以念搖頭,打死也不能承認自己一直想入非非。
被他清冽的男性氣息籠罩,她一動也不敢動,身子僵滯。
“要不我們現在把事情辦了,省得你再因此弄傷了自己,如何?”
見她小臉緋紅,眼神閃爍,司翰宇便起了逗弄之心。
“不要,這裏是辦公室。”
雲以念慌亂地搖頭,若是有人進來怎麼辦。
哈哈!
司翰宇爽朗的笑聲溢出,雲以念赫然反應過來,原本就緋紅的小臉此刻火燒火燎,輪起小拳頭就往他胸膛打去。
司翰宇抓住她的拳頭,笑意深深地道:
“那麼美好的事我不會衝動行事的。”
“你還說!”
雲以念惱怒地瞪他,司翰宇哈哈大笑,放開她,站起身說:
“不說了,走,吃午飯去。”
“我不去了,先把這個樣板做好。”
雲以念噘嘴,但某人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她拉出辦公桌,拉著走向門口,還邪惡地說:
“你要不吃飽了,晚上哪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