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番外(三十五)想再要個孩子(1 / 2)

甜甜番外(三十五)想再要個孩子

許俊偉和她順利離婚,許飛由他撫養。

許甜甜在家住了三天,回到A市後,又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白子航和他母親斷絕了關係。寧夢婷則是借著老妖婆的關係以新的身份進了事務所。

雖然她之前在事務所工作,但這一次,她被整個事務所的人孤立了,沒有人願意理她,白子航更是視她如蒼蠅,多看一眼都惡心。

她想得太過美好,以為占著那百分之十的股分便可牽製白子航,但事實上,白子航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她甚至連發言權都沒有。

整整一周,她隻見過白子航一次。

白子航在許甜甜的公司駐紮下來了。對她的追求從之前的地下工作轉移到了明目追求。

這一周,許甜甜她們部門每天加班到晚上十點。

白子航便每晚陪她到十點,請她部門的員工吃宵夜,雖然甜甜從不吃他的宵夜,但他一點也不氣餒,死皮賴臉的賴在她辦公室。

許甜甜常對他發火,衝他吼:

“白子航,你滾出我辦公室,不要打擾我工作。”

每每這個時候,他就嘻皮笑臉,發揮他不要臉的特長,吊而郎當地說:

“甜甜,我不說話,不會打擾你工作。”

許甜甜把他的夜宵扔進垃圾簍裏,他又把其撿起來,漫不經心地道:

“甜甜,浪費可恥,要養成節約糧食的好習慣,你不知道中國有好多地方的孩子都還處於饑餓狀態,這樣的盒飯對他們來說就是山珍海味了。”

然後他自己會把她扔掉的那份吃掉,又重新打電話讓餐廳送一份來。

許甜甜每天被他氣得跳腳,卻拿他無可奈何。

她不坐他的車,他就開著車跟在她後麵,特別是上下班車流高峰期的時刻,任後麵的車喇叭聲震耳,他那輛名貴的轎車卻像烏龜一樣慢慢爬行。

他則是無所謂地表情,微笑著說:

“甜甜,你喜歡散步,我就陪你。”

許甜甜在那一聲聲刺耳的喇叭聲和謾罵聲裏鐵青著臉,拉開車門上車,然後狠狠甩上車門,恨不能把他的車門給甩壞算了。

“甜甜,想去哪裏?”

白子航轉過頭看著坐進副駕駛座的她,桃花眼裏眨著魅惑地笑,聲音低沉磁性,說出的話卻讓她咬牙切齒:

“去地府。”

許甜甜恨恨地磨牙,自白子航登報和他母親斷絕關係後,他便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粘上了她,怎麼甩都甩不掉。

“好!”

白子航微微一笑,因為她和他說話而心生喜悅,傾身替她寄好安全帶,溫言提醒:

“坐好了!”

當奢華轎車以極速超過前麵的車,一次次與那些車輛擦身而過時,許甜甜嚇得臉色發白,呼吸不順,雙手緊緊地抓著物體,惱怒地道:

“白子航,你要死啊,慢一點。”

“你不是要去地府嗎?”

白子航眸子微眯,眉頭微蹙,握著方向盤的手又穩又緊,說話間車子又超了一輛奔馳。

“要死你自己去死,停車,我要下車。”

許甜甜呼吸急促,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抬手捂著嘴,身旁的白子航側目看她一眼,而後緊急刹車,一聲尖銳的刹車聲響,她身子重重一晃,車子在路旁停下。

“嘔……”

許甜甜下車一陣狂吐。

要死,混蛋男人,他以為這是賽車啊,她嚇得真要魂飛魄散了。

“甜甜,你這種現象多久了?”

一隻大手端著礦泉水遞過來,那個混蛋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在頭頂,許甜甜茫然無措地抬頭,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白子航又溫柔一笑,把瓶蓋擰開再遞給她水:

“先喝點水,漱漱口!”

“我是說,你這種嘔吐的現象多久了,有沒有乏困,嗜睡,沒胃口等現象,是不是有了?”

“噗!白子航,你去死!”

許甜甜把漱口水噴他一身,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還不解氣,恨恨地瞪他兩秒,幹脆把手中的礦泉水瓶潑向他。

“甜甜,若兒和熠霆還在海港之家等我們呢,你弄我一身要我怎麼去,走,陪我回家換一套衣服。”

許甜甜目瞪口呆地望著白子航,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這裏居然是郊區他家門口。

混蛋男人!

他不由分說扣住她手腕,拉著她便走,許甜甜氣憤地掙紮,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白子航,你放開,混蛋,是你要胡說八道的。”

要不是他胡言亂語,她怎麼會弄他一身濕,他是活該。

“我沒有胡說八道,甜甜,我是認真的,我希望你再給我生個孩子,做夢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