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土豪玩,打底都是上千,這一晚上輸下來,除了身上現金全部輸掉外,還欠下了債。
“去你的,不就是贏了錢嗎,我們都沒錢了,明天的花費你負責。”
“你們可以刷卡。”
梁上君還很清醒,把錢一一裝進錢夾,看著削瘦地錢夾瞬間豐滿的感覺真是好極了,他得意地笑了笑,站起身道:
“好了,回房睡覺。趕緊去把你們的老婆孩子都領走。”
哪裏用得著領了。
當梁上君興高采烈的回去敲門時,敲了半天裏麵卻毫無反應,他之前被鎖在外麵過一次,有了經驗,眸色一變,立即猜到了什麼,對身旁等候開門的歐陽墨軒說:
“阿軒,你回房看看龍佳藝回去沒有?”
蘇與歡從房裏出來,看著被關在門外的三個男人,淡然勾唇,雙手優雅地插進口袋,慵懶地說:
“別敲了,咱們幾個被擺了一道,阿浩,你也回去看看敏欣在不在房裏吧,君子,你是在這裏站崗一晚,還是來我房裏擠一擠,事先聲明,你睡沙發。”
梁上君眉頭一皺,深眸掠過一抹晦暗,以後他要讓純純和歐陽墨怡,龍佳藝等人保持距離。
再看蘇與歡習以為常的淡定模樣,他抿了抿唇,鬱悶地邁步走向他,到門口時,突然伸手去抓他,蘇與歡似乎早已料到他會如此,身形一閃,在他衝進房內時,他已先一步奔向那張舒適寬敞的大床。
“與歡哥,你讓我睡床,我給你兩百塊。”
梁上君晚了一步,看著重重躺進大床上的蘇與歡,咬咬牙,掏出錢夾,從裏麵掏出兩張百元大鈔。
蘇與歡閉著的眼睜開一條縫,掃過他夾在指尖的鈔票,又閉上,慵懶地吐出一句:
“我對錢沒興趣。”
他蘇與歡根本不差錢,哪能因為兩百塊而讓出床來。
梁上君鬱悶地皺起俊眉,英俊的五官上湧起幾分可憐,收回錢,走苦情戲路線:
“與歡哥,我上次的傷還沒完全好呢,這幾天又疼了,睡一晚沙發明天肯定都不能再繼續前行了,要不我把贏你的錢全還你,你讓我睡床怎樣?”
大床上躺著的男人無動於衷。
“不信你看,我身上傷口真的疼。”
屋子裏響起輕微的聲響,是梁上君撩起衣服讓某個男人看。
“與歡哥,你小時候都從來不和我搶床的……”
梁大總裁入戲太深,高大挺拔的身影佇立在大床前喋喋不休地說著小時候蘇與歡對他的好,不知是他說得太感人,還是床上的男人聽得太累。
幾分鍾後,蘇與歡從床上坐起,抱著枕頭被子站起身走向沙發:
“我不是被你感動,是懶得聽你囉嗦。今晚讓你睡床,把贏我的錢還給我。”
梁上君眸底掠過一抹得逞的笑,爽快地答了聲“好”,心情愉快地睡到大床上,即便蓋著一張薄薄的毛毯,也比沙發舒服。
第二天的旅程是去一個小縣城的寺廟裏燒香許願。
夏純被梁上君拉著一起跪在柔軟的墊子上,他鬆開她的手,一臉虔誠地雙手合十,看著麵前的菩薩。
“純純,你知道我想許什麼願嗎?”
他側臉,眸色深幽地凝著她。
夏純搖頭,鼻尖縈繞的淡淡香味,心因為廟裏的音樂而平和寧靜。
梁上君被她眉眼間那抹恬靜所吸引,她眸子清澈中泛著柔柔地光,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恍神,嘴角微揚,轉過頭,低下眉眼,眸光虔誠地合上,薄唇輕啟,輕聲許下願望:
“望菩薩保佑我再也不要被老婆關在門外。”
夏純倏地抬眸,忍俊不禁地看著身旁男人俊美的側臉,這個男人真是與眾不同,許的願望都如此特別。
感受到她的目光,梁上君睜開眼,轉頭,如潭地深邃眸子鎖住她的視線,話語溫柔中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純純,可以嗎?”
夏純的心微微一顫。
他柔情似水地眸子裏仿佛延伸出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她的心,情不自禁地點頭:
“好。”
梁上君嘴角上揚,那抹滿足的笑自他俊如刀削的臉上蔓延開去,點亮了如潭的深眸,他傾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愉快地說:
“純純,你可是在菩薩麵前答應以後不把我關在門外的,要說話算話知道嗎?”
夏純輕笑,額頭上還殘留著他唇上的溫度,她心房卻是被這個男人滿滿地占據著。之前把他關在外麵也不過是玩笑的惡作劇,並非真的生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