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聽見我爸爸對我媽媽說的啊……”

樓下客廳的蘇與歡蘇大總裁突然打了個噴嚏……

梁上君微微皺眉,伸手拉過圓圓,把她拉到門口,塞給蹲在地上笑得站不起來的許甜甜,嚴肅地說:

“圓圓,別聽你爸爸胡說八道,甜甜,你讓大家先去,我和純純隨後就到。”

許甜甜點頭,拉著圓圓離去。

“君子,純純,你們可來了!”

姍姍來遲的梁上君和夏純一進包間就發現眾人的眼神很不對勁,笑容意味深長,說出的話都好深奧……

夏純耳畔回蕩起剛才圓圓的話,不禁臉上一熱,小臉瞬間成了紅蘋果。

“我什麼也沒說。”

接收到夏純質問眼神的許甜甜連連擺手以示自己清白。

“圓圓呢?”

夏純臉上浮起疑惑,轉移話題的問。

“正在裏間受懲罰呢!”

梁上浩接過話,那張俊美的臉龐上掛著很不純潔的笑,說話間視線瞟向一旁的蘇與歡,後者尷尬地輕咳一聲,以兄長的姿態對梁上君說:

“君子,別教壞了圓圓。”

包間裏其餘人等個個笑得開懷。夏純很快的會意過來,懊惱的皺眉,看來自己又問錯了。

梁上君不以為然的挑眉,笑著回道:

“教壞圓圓的又不是我,該注意的是你自己吧?”

“好了,既然純純來了那我們是不是先吃飯,然後再玩其他節目,純純一定餓了吧。”

抱著寶寶的歐陽墨怡抬頭打斷他們兩個那些很有深意的話。

“嗯,純純肯定餓了。”

不知是誰很好心的補充一句……

中途淩芬打來電話,夏純嫌包間太吵,便去外麵接聽電話,梁上君欲跟上去,被她拒絕。

見她出了包間,歐陽墨軒等人又打趣地說:

“君子,你別那麼緊張,寸步不離的,這又不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你怕什麼。”

“是啊,君子,你這樣像牛皮糖一樣的,純純會覺得煩的。”

“來,把杯子裏的酒幹了。”

“……”

“媽,我過幾天就回去,真的,不用準備,什麼也不要準備。”

夏純站在走廊裏接電話,雖然肚子還沒有大起來,但習慣性的,她一隻手捂在腹部,麵上笑容甜美。電話裏淩芬聽說她明天要回去,頓時興奮的說要替她準備好吃的,給她補身子。

“純純,你現在和君子在一起了嗎?”

遠在C縣的淩芬和夏誌生都 還不清楚沈塵塵對夏純的不滿和反對。

“是的,媽,你們不用擔心,君子把我照顧得很好呢。”

打完電話,夏純順便去洗手間,可剛走到門口,便聽見裏麵傳來一個膽怯而惶恐的聲音:

“梁夫人,我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求您原諒我們這一次。”

她微微一怔,還未推開門,又聽見裏麵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梁上君的母親沈塵塵,從語氣裏聽得出她很惱怒:

“哼,酒店請你們回來是上班的,不是亂嚼舌根的,我會馬上通知財務部給你們結算工資。”

“梁夫人,不要,求求您,不要,我家裏還指望著我掙錢養家呢。”

“梁夫人,請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發誓再也不說那些話了。”

“你們剛才那些是哪裏聽來的?”

沈塵塵冷睨她們一眼,聲音威嚴冷厲。

“是,是,梁夫人,我們不敢說。”

“說!”

又是一聲喝斥,那兩名員工嚇得身子一抖,其中一個不敢再隱瞞,顫抖著回答:

“是那天我去上插、花課,聽幾位闊太太說的,她們說梁總撿別人的破鞋,還說他那頂綠油油的帽子一輩子也摘不掉……”

“夠了,滾!”

沈塵塵冷臉倏地一冷,聲音陡然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站在外麵的夏純臉色慘白,渾身血液都凝結了。

洗手間的門從裏麵打開,兩名酒店服務生慌慌張張的竄出來,她躲閃不及,被她們撞得身子一個踉蹌,其他一人認出她來,臉上閃過慌亂,急忙伸手扶住她,聲音顫抖得可怕:

“夏,夏小姐!”

聽見她們的聲音,沈塵塵也立即從洗手間裏出來,看見臉色慘白的夏純,她臉上閃過驚愕之色,卻上前急忙扶著她。

“你們還不滾。”

“等等。”

夏純清冷的聲音響起,那兩個剛要離開的服務生頓住腳,臉上灰白一片,低眉垂眼,不敢看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