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和你有什麼仇,你就非殺他不可嗎?”
夏純望著坐在幾步外的變態男人,他手下正在撥打電話,變態的史密斯在聽見她的話後,臉色倏變,陰狠地道:
“告訴你也沒關係,幾年前他不僅害得我身敗名裂,還害死了我的兄弟,我本來是專程來找他報仇的,不想再一次被他陷害,我再一次身敗名裂,你說說,這麼深的仇,我能不報嗎?”
又是殺了他的兄弟?
夏純有些絕望了。
梁上君哪裏來這麼多仇人,司翰宇恨他害死他弟弟,現在這個變態的什麼黑人也說他殺了他的兄弟。
“梁上君,再給你十分鍾,記著,你要是敢帶著人來,我就讓人把你的女人弄死。”
他身旁的人把電話遞到他耳邊,史密斯陰冷的話語鑽進電話那端,夏純聽著梁上君的聲音堅毅冷然的傳來:
“史密斯,你最好說話算話,我是一個人來的,你要是敢傷害純純,我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梁上君,你現在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我是沒有談條件的資格,但你們的仇人是我,若是到最後你報不了仇,豈不是白來一趟。”
梁上君把車子開得極快,正好駛在那段正修建的路段,電話裏可聞車子顛簸的聲音,還有風聲。
“梁上君,我不會白來一趟的。”
史密斯眼底閃過陰狠,說得咬牙切齒,似乎恨不能現在就殺了他。
“早知道女人這麼好用,就不該大費周章的對付譚明淵,直接把他喜歡的那個女人抓了就是。”
掛了電話,變態的史密斯臉上浮起嗜血的笑,很快地,殺他兄弟的仇人就要送上門來了。
夏純一臉驚駭,不敢相信的問:
“你對付誰,譚明淵?哪個譚明淵?是你們殺了譚明淵?”
“不錯,是我殺了他,想踩著我往上爬,當然得死。”
史密斯說得冷血,夏純心頭卻是波濤翻騰著,連聲音也染上急切:
“你什麼意思?你的仇人到底是誰,譚明淵還是梁上君?既然你們拿我當人質,就該讓我清楚自己到底起著什麼作用吧?”
夏純越是往深處想,心裏便越驚駭,譚明淵又是如何惹上史密斯的,她隻知道譚明淵是也是從國外回來任職,但不想也和史密斯有關係,還說踩著他往上爬,剛才他說再一次身敗名裂,難道是譚明淵,那君子又起了什麼作用?
夏純心裏徹底淩亂了。
那個變態的史密斯見她一臉茫然,疑惑,又冷笑著說:
“夏純,梁上君今天是死定了,我想好了許多方法來對付他,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
夏純眸色微變,抿唇不語。
“我給你一個讓他死得痛快點的機會,隻要你親手殺了他,相信他是願意死在你手裏的。”
“你BT!”
夏純身子重重一顫,清眸裏滿是憤恨,她怎麼可能殺了她自己的老公,不,這個男人太變態了,她祈禱著梁上君不要來。
“哈哈,BT,有意思。”
史密斯聽完哈哈大笑,夏純卻是小臉慘白如紙,她狠狠地抿了抿唇,眸色清冷的看著他,冷冷地說:
“那我也和你談個條件如何?”
“哦,什麼條件?”
史密斯斂了笑,似乎不明白這個纖瘦的東方女孩麵對生死,為什麼沒有流露出害怕,就算換了大男人,在生死關頭也會害怕求饒的。
夏純強壓下心頭的怕意,噙著絲絲怒意的眸子直視那個變態男人陰鷙的眼睛,冷冷地說:
“你這麼恨梁上君,不如你們殺了我,讓他一輩子痛苦,何必要殺他,人死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殺你?”
史密斯眼裏閃過好奇,這是第一次聽見有人主動求死的,還是一個纖瘦有病的東方女子,雖然之前有人告訴他梁上君和這個女人很相愛,但現在聽她說出來,他還是有些震驚。
“是啊,反正你們已經抓了我,不如直接把我殺了,我用自己的命來換梁上君的命。”
夏純說得很平靜。
“你不怕死?”
“死了就不怕了。”
“嗬嗬,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我答應過別人,不殺你的,我要是言而無信,如何讓這些兄弟們跟著我。”
“大哥,梁上君來了。”
史密斯的話剛出口,外麵跑進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向他彙報情況。
聞言,夏純呼吸一窒,清眸驚愕的睜大,他來得這麼快。
史密斯眼底閃過嗜血的陰鷙,冷聲吩咐:
“把她押過來。”
“啊……你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