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若非史密斯,你完全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會像現在,分明愛著那個許甜甜,還要假裝淡漠。”
“司翰宇,你這是哪裏聽來的?”
譚明淵臉色一變,眸底迸出絲絲冷厲,倏地從沙發裏站了起來。
他冷厲的盯著司翰宇,心頭卻是翻江倒海。
相對他的激動,司翰宇卻一臉平靜,淡然,他就知道,譚明淵愛著那個許甜甜,盡管他上次否定,還說對他的秘書肖媚兒感興趣。
但後來,他把肖媚兒送到他麵前,他卻沒有碰她。
“你放心,我不會對許甜甜怎麼樣。”
說完這話後,司翰宇頎長身軀往沙發背裏一靠,英俊的麵上泛起三分慵懶,很善良地說:
“實際上,我是想成全你和許甜甜。”
“司翰宇,你要是敢動許甜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半晌,譚明淵從牙縫時迸出一句,漆黑的眸底噙著的冷厲狠戾不輸於他。
譚明淵表麵看似無害,但走到今天,爬上這麼高的位置,自是有幾分手段和狠戾,並非外表那麼溫潤無害,更不是什麼純善之人。
司翰宇不在意他的威脅,但他相信譚明淵說得到就做得到,若是他動了許甜甜,譚明淵肯定會跟他拚命,從他剛才額頭青筋暴突,極力隱忍的模樣便可看出,許甜甜是他的軟肋。
他垂眸,修長手指拿起咖啡杯裏的勺子,慢悠悠地,一圈圈地攪拌,呼吸著咖啡香氣緩緩擴散而出,薄唇輕啟,不緊不慢地問:
“聽說史密斯這次來中國,不單是想和我做生意,還和別的公司有交往?”
譚明淵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微微皺眉,心裏暗忖他到底想要什麼,以致於拿許甜甜來威脅他。
其實他無需擔心司翰宇會傷害到許甜甜的,因為她現在有人守護著,白子航他是調查過的,那個男人可以給甜甜幸福。
但他還是回答了這個無需理會的問題:
“是的。”
“那你知道他最後會選哪家公司嗎?”
司翰宇又問,譚明淵深暗的眸半眯,銳利地看著他,不答反問:
“司翰宇,我剛才已經說了,隻要你按史密斯提的那個報價,就有機會簽下這份合約。”
“我不想把這筆回扣給一個不相幹的人賺,譚總,你要是能代表公司,以後我們合作,有錢一起賺,豈不是更好。”
譚明淵臉色驀地一變,深暗的眸底竄過驚愕。
門外,平偉煊抬手敲門的動作停了下來……
有了梁上浩的幫忙,梁上君的工作量輕了,在醫院陪伴的時間就多了,有時候他甚至會把公事拿到病房裏,坐在病床前處理。
夏純通常是靠在病床上,眉眼含笑地看著他處理公事,時不時的兩人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梁上君把手中一部份公事處理完後起身給夏純倒了杯水,把陣地從沙發轉移到病床前,見她玩手機,不禁柔聲道:
“純純,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夏純喝了水,又把杯子還給他,眉眼間不見倦意,而是滿滿地笑意:
“不累,你工作你的,我在刷微博,很搞笑的。”
“什麼好笑的,讓我也瞧瞧。”
梁上君眉峰輕挑,深邃的眸子裏泛著絲絲寵溺,偏了頭去看她的手機。
夏純腦袋微偏,手機往他的方向偏了偏,讓他一起看,真的是搞笑的。
“其實我更喜歡這個鋼筆字,你看字跡飄逸,剛勁不失優美,最主要的是把這麼優美的文字用漂亮的字體寫出來,更容易觸動人心。”
梁上君也看到了,那是用鋼筆字寫出來的優美句子,單獨來看沒什麼特別的,但是,就像純純說的,把這兩者結合在一起, 就讓人看著很是舒服。
更能引起共鳴。
“純純要是喜歡,我也可以寫給純純看,我的字寫得不比這上麵的差。”
梁上君笑著推銷自己,他有注意到,那個博主是個男人,他不喜歡純純關注除了他以外別的雄性生物,純純想看什麼他都可以寫給純純看。
夏純眨眼,笑著問:
“你會寫情書?”
“這有什麼難的,純純等著,我一定給你一個驚喜。”
他心裏想著,純純也快出院了,這份驚喜應該等到她出院的時候,給她寫一封深情款款的情書,雖然那種東西他梁大少爺從來不曾寫過,但隻要他想寫,就不會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