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你姐姐在那裏,你不過去打聲招呼嗎?”
司筱箐眼神閃爍,皺眉道:
“不去,我大哥說了,不許我再惹事的,你要打招呼你自己去吧,我要回家了。”
林煙輕輕一笑,抓著她的胳膊,附在她耳畔,壓低了聲音說:
“你這樣子怎麼和她搶梁上君,難道你不想做梁上君的女人了嗎?”
司筱箐聞言身子微微一僵,猶豫地咬了咬唇,林煙又說:
“夏純現在患了骨巨細胞瘤,指不定哪天就轉換成惡性,或是轉換到其他部位,到時截肢什麼的,你的機會就來了,你現在應該去加把火才對。”
她自己是醫護人員,最是知道病人的心情對病情起著極大的作用,樂觀積極,心態良好的病人哪怕患了癌症晚期發現,也有活十來年的,而心情不好,整天受刺激,鬱悶又恐懼的病人,哪怕是極輕的病,也有可能極速惡化成不治之症……
司筱箐那個腦殘便在林煙的挑唆下走進了店裏,林煙笑著和夏純打招呼:
“純純,你一個人嗎,買什麼了?”
專櫃小姐見她們認識,立即熱情的道:
“這位小姐買的創意皮帶送男朋友的,你們兩位小姐要不要也一人買一根,我們這皮帶可是……”
“你買皮帶送君子哥哥?”
司筱箐打斷那人的介紹,定定地盯著夏純,眼裏浮起絲絲嫉妒:
“皮帶上都刻些什麼?”
夏純冷冷一笑,不理會她,端起麵前小桌上的水杯,優雅地喝起水來。
“純純,你給梁總買的皮帶嗎?你越來越懂得浪漫了。”
林煙笑得一臉虛偽,夏純喝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纖細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杯子,話語輕快:
“我隻是正好看見,覺得這家店裏的皮帶好看,又能刻字,真是不錯。”
“那你都刻什麼字了?”
林煙表現出好奇的樣子,臉上一直保持著笑,一旁的司筱箐卻是一臉鄙夷,氣憤地瞪著夏純。
夏純淡淡一笑,調侃地說:
“阿煙,你不會也想給哪個男人買一根皮帶吧,就算買,也不可能跟我刻字一樣的啊,就讓我保持一點神秘感,不然君子提前知道,就不會覺得驚喜了。”
林煙臉色微微一變,笑容裏閃過一絲尷尬,她雖然當著夏純的麵敢無所顧慮說自己喜歡梁上君,不會放棄追求他,但現在這裏有司筱箐。
她不能說自己垂涎著梁上君,剛才司筱箐質問她,她已是費了一番口舌才讓她重新相信。
“雖然不能刻一樣的,但可以做參考啊,純純,你就先告訴我們刻的什麼字嘛,別這麼神神秘秘的,等梁總拴上你送的皮帶,不還是會讓大家看到的嗎?”
夏純眸底深處一絲冷笑閃過,既然她們非要知道,她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她清弘水眸看著麵前這兩個垂涎她老公的女人,剛才林煙也不知道對司筱箐說了什麼。
她明明看見司筱箐想走掉,林煙卻把她拉了過來。
她原本拿林煙當朋友看,可她似乎不把自己當朋友,昨天醫院門口發生的事她已經聽肖曉莉說過,肖曉莉還讓她防著林煙一點,說她對梁總一直都愛慕得緊。
“其實也沒刻什麼,就隻是刻了幾個讓他拴著出去等於貼上名草有主標簽的字‘謙謙君子,為純專屬’!如此一來,那些想要肖想他的女人肯定就該望而卻步了。”
“夏純,你好不要臉,居然刻那樣的字,你把君子哥哥當成什麼了,他怎麼會是你的專屬品?”
司筱箐一聽這話就怒了,而林煙心裏嫉妒的同時又泛起冷笑,她要的就是刺激司筱箐,讓她發狂,真出什麼事,也與她無關。
夏純秀眉一挑,清眸裏迸出一絲冷意,連聲音也從剛才的慵懶中剝離出一絲清冷和寒涼:
“司筱箐,君子是我老公,我想刻什麼字與你何幹,你別一口一個君子哥哥叫得那麼親熱,在這個公共場所一點形象都沒有的叫囂著,還這麼不害騷的垂涎已婚男人,不要臉的人應該是你吧。”
司筱箐惱羞成怒了!
她一張臉漲成豬肝色,尖銳地叫道:
“夏純,你敢說我不要臉,你才是不要臉,你都要死的人了,居然還這樣霸占著君子哥哥,你以為用一根刻著字的皮帶就真的能拴住君子哥哥一輩子了嗎,我告訴你,你前麵一死,君子哥哥後麵就會扔掉你的皮帶,找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