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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甜甜最先反應過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在對上譚明淵深邃的眸子那一刻,她心下一窒,而後慌亂的收回了視線,一把挽住身旁白子航的胳膊,笑著說:
“白子航,我請你吃冰淇淋去吧!”
白子航唇角微勾,轉頭看了眼身後那家冷飲店,含笑點頭:
“好!”
許甜甜臉上揚著明媚的笑,拉著白子航轉身就往店裏走。
街對麵,譚明淵提著袋子的手再次緊了三分,眸底一抹落寞飛快掠過,抬步,繼續前行。
進了店裏,許甜甜再回頭,街對麵已經沒有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她臉上的笑也在瞬間消散了去。
“不是請我吃冰淇淋的嗎,幹嘛,不會是反悔了吧?”
白子航把她的落寞看在眼裏,調侃了句,立即讓服務員來一份哈根達斯,那樣子,好像真怕她反悔離開似的。
“許甜甜,你要再拉著一張臉,我一會兒真的會告訴你爸媽,我們之間的關係哦。”
見她一臉心不在焉,白子航便又威脅她,許甜甜本就心裏難受,被他威脅,不禁惱怒地衝他吼:
“白子航,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敢胡說八道,我一定殺了你。”
白子航不以為然的挑眉,語氣懶散:
“我又不是被嚇大的,你恐嚇我也沒用,我們親過,抱過,摸過,該做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你還敢說和我沒有關係,那你倒是告訴我,除了我,你和別的男人有做過這麼多曖昧的事嗎?”
一個人的夜晚,沒有那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心頭不禁泛起淡淡地涼,李老夫人睡覺後,夏純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心卻莫名地覺得空落。
她撩起睡褲,膝蓋下那塊青紫雖然又淡一點點,可在她白嫩的肌膚上還是很顯目,用手按著那裏還是疼。
但令她疑惑的是,這青紫色澤雖淡下去了一點,但這青紫塊的位置摸著卻不對勁,似乎有點腫,還有點硬,成了一個小硬塊。
她塗了點藥膏,又用手輕輕摸著那小硬塊感覺了幾秒,心裏有些乏怵,猶豫著要不要抽個時間去檢查一下。
“愛情從來沒什麼道理,找個人好好的愛你……”
她的心跳在手機鈴聲響起時驀地一窒,下一秒有些急切地伸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時,她的心跳更加狂亂一分。
“喂!”
她按下接聽鍵,聲音輕柔地溢出唇畔
“純純,睡了嗎?”
梁上君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電波裏傳來,透著絲絲溫柔和寵溺:
“在那裏習慣嗎,要是不習慣的話就別勉強自己堅持下去,我可以另外找人去陪李老夫人。”
夏純微微一笑,語氣裏透著令人心疼的笑意:
“習慣,李老夫人給我準備了一個很奢華,漂亮的房間,有點公主的感覺,你別擔心我,我在這裏很好。”
梁上君的心微微泛疼,唇邊卻也不自覺的泛起溫柔淺笑,柔聲說:
“純純,我已經找過趙嵐母女,讓她們以後不要再來打擾你的生活了,醫院裏我也打過招呼,沒人敢胡言亂語的,你在G市別待得太久,玩兩天就回來吧,到時我去接你。”
聽到他提趙嵐母女,夏純的臉色不禁白了白,她握著手機的手也驀地一緊,狠狠地抿了抿唇,強壓下心頭因為他的話而翻騰的情緒,用和剛才一樣的語氣說:
“我是來工作的,又不是來玩的,我得對工作負責啊,好了,你別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今天早上的事我已經忘記了,再說,流言蜚語聽得多了,我耳朵都已經長繭子了,任她們說去吧。”
她是表現得堅強,梁上君就越是無法自抑地心疼,她那句本是安撫他的話,卻讓他的心狠狠一疼。
她之前被人傳的那些流言蜚語,難以入耳的話都是他引起的,不論是婚禮上的緋聞也好,還是前幾天因為那些學生中毒的事也罷,世人都說是她勾、引他。
他其實很想大聲告訴那些人,不是夏純勾、引他梁上君,是他強迫她的,她自始至終都隻是一個受害者。
“司小姐,請坐!”
午後的咖啡廳裏流淌著柔和的輕音樂,司筱箐尚未走到桌前,林煙便站位置上站了起來,笑容燦爛的招呼她。
司筱箐點了點頭,剛坐下,林煙又熱情的叫過來服務生,給她介紹這家新開的咖啡廳裏的咖啡,點完咖啡後,林煙的目光視線停落在她漂亮的臉蛋上,關心地問:
“司小姐,昨天夏純給你打的地方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