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嘿嘿一笑,俏皮的說:
“我隻是想試試它有沒有效果,就算把你放倒了,我也可以開車送你回家的。”
梁上君皺眉,輕聲叮囑:
“這裏麵的麻醉針可是有限的,一共隻有四根,不是隨便用的,危急關頭的時候方可用,還有,不能拿來對付我。”
“好啦,我知道了。梁上君,謝謝你。”
夏純笑得一臉明媚,上次要是有了這個,她也不至於半夜被那個混蛋司機給欺負了,這絕對是個好東西。
“可別隨便對人說。”
他沒告訴她,這塊手表裏不隻有麻醉針,還可定位,若是哪一天她生氣跑掉,他便可以通過這塊手表找到她在哪裏。
“嗯,我知道。”
夏純偏著腦袋,揚起手腕,借著搖曵的燭光欣賞著手表,半晌才想起什麼似的說:
“梁上君,你把這屋子裏的燈打開啊,這些蠟燭一會兒就燃完了。”
“一會兒再開燈。”
梁上君一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即將覆上她的唇時,她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幹笑著說:
“梁上君,我想吃零食。”
她眼睛瞟向小桌的上零食袋,想借機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梁上君顯然不願意這樣放過她:
“一會兒再吃。”
“梁上君,這是別人的家。”
“傻丫頭。”
梁上君心裏一暖,將她的腦袋揉進自己懷裏,語氣裏滿滿地寵溺和心疼。
白子航沒料到許甜甜會主動打電話給他,當時他正在會議室開會,昨天下午接到一件大案子,案情十分複雜,今天一大早,當事人分析個案……
手機響時,他們正討論到重點,當白子航看到來電名字顯示著許甜甜三個字時,他俊眉微蹙了蹙,打斷當事人的講述:
“稍等一下,我先接個電話。”
“白子航,你現在有空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請你幫忙。”
電話裏許甜甜的聲音焦急的傳來,白子航微微一怔,脫口問:
“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哥把出了事,和人起了糾紛,你不是律師嗎,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甜甜,你先別急,你告訴我你現在哪裏,我一會兒去找你,把事情說清楚些,然後我陪你一起回去行嗎?”
許甜甜說得很亂,他聽得也很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就是事情很嚴重,她父母很擔心。
“我正在去車站的路上,剛才我給純純打電話,她的手機關機,所以我隻能給你打電話。”
“好,那你在車站等著我,我現在就趕過去。”
“嗯,我在車站等你。”
許甜甜在車站等了十來分鍾,白子航便趕了來,看見他高大的身影從門口進來時,坐在候車室裏的她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白子航,你再不來就錯過這趟車了,走,這邊上車。”
許甜甜說話間拉著他就往檢票口走,她另一隻手裏捏著兩張票,剛才她一直擔心他趕不來,還好,他趕上了。
白子航微微皺眉,手掌一翻,把她柔軟的小手抓在手心,平靜地說:
“甜甜,把這票退了,我開車送你回去。”
“你開車?好遠的。”
許甜甜不太放心,白子航也不管她答不答應,奪過她手中的票,幾步走到售票窗口,把她的票給退了,然後把錢裝進了自己的口袋,霸道的把她拉上了他的車。
“甜甜,你剛才在電話裏說得不太清楚,你一會兒再詳細跟我說了遍好嗎?”
上了車,白子航並沒急著開車,而是側了身,視線停落在她小臉上,不緊不慢的問。
許甜甜點頭,擰著眉,擔憂地說:
“我哥是經營五金店的,但不知怎麼的和一客戶起了糾紛,後來還動了手……”
“嗯,你別擔心,你哥不會有事的。”
白子航掏出手機打電話,許甜甜不安的看著他,平日雖膽大,但遇上這樣的事,她還真是六神無主,她哥惹上這種官司,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處理。
十幾分鍾後,白子航接到梁上君的電話,告訴他事情已經辦妥。
聞言,白子航勾唇一笑,說:
“君子,謝了。”
“謝什麼,甜甜是純純的好朋友,我當然要幫她,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梁上君毫不客氣的打擊他,白子航也不在意,自信的說:
“那隻是早晚的事,你的計劃怎樣了,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紅包,到時你兒子記得給我當幹兒子。”
“你說梁上君的兒子?白子航,難道純純懷孕了嗎,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