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懊惱地皺眉:
“你太過份了,偷聽我講電話那麼久,唉呀,別大清早的就動手動腳。”
“純純,你的小臉紅起來像蘋果,很好吃的樣子。”
夏純瞪他一眼,冷冷地問:
“我昨晚沒有碰到你的傷吧?”
梁上君眸底泛起笑意,伸手掀開自己的睡衣衣角,讓她看傷口:
“你碰到這紗布了,這根膠布都掉了。”
夏純低頭去看,果然,她本是交叉著粘了兩根膠布,但現在有兩個部位都失了粘性,她心裏不自覺泛起一絲歉意,蹙眉道:
“那我碰到傷口了嗎?”
“沒事,過幾天就長好了。”
“哦。”
梁上君臨出房間時對一臉困倦的夏純叮囑:
“你繼續睡,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家政公司會有阿姨過來,中午你想吃什麼,就讓阿姨給你做。”
梁上君體貼的交代後,又低頭,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才起身,離開臥室。
“你今天不繼續輸水了嗎?”
夏純疑惑地問,他的傷還沒好,可這麼折騰,也不見他有事,她又想起前天他在浴室暈倒的事,難不成他是裝的?
梁上君走出兩步回過頭來,嘴角泛開笑意,心裏因為她一句關心的話而無比溫暖:
“下午回來再輸水,你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之前他怕她逃掉,但經過昨天兩家商量了婚事,昨晚她又對平偉煊死心後,他不再那麼擔心她逃掉了。
並且她昨晚說的那句她也有人生自由,讓他決定對她放手,給她更多的私人空間,若是一味的強硬,得到她的人,他也得不到她的心。
夏純沒想到林煙會再次以幫梁上君送藥為借口找上門來。
梁上君離開別墅不到半個小時,門鈴便響了起來,她一開始以為是家政公司的阿姨,可一開門,才看見是林煙站在別墅的大門外。
“純純!”
林煙衝她揚著手中的袋子,夏純猶豫了半秒,走過去給她開門。
“純純,梁總起床了沒,他的傷怎麼樣了,他現在是病人,你可別把他累壞了。”
林煙跟著夏純走進客廳時調佩地說。
聞言,夏純怪異的皺眉,轉頭看了她一眼,說:
“阿煙,你來得不巧,他半個小時前出去了,他沒打電話到醫院,說今天上午不用送藥水過來嗎?”
林煙眼神閃爍了下,而後笑著說:
“梁總打電話了嗎,我沒接到通知啊。”
說話間,她掏出手機,又做恍然狀:
“還真是護士長打過電話給我,看來是在路上我沒有聽見,沒關係,我在這裏等著梁總回來吧。”
進了客廳,林煙一邊抬頭四處觀望這別墅的豪華裝飾,心裏嫉妒得發瘋,臉上的笑卻無比燦爛。
“純純,你和梁總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你這做了豪門太太,以後還回醫院上班嗎?”
林煙伸手挽著夏純,一臉熱情,好奇的問,真有三分反客為主的熟撚。
夏純淡淡地笑,接過她手裏的袋子放到一旁,兩人在沙發裏坐下,她抿了抿唇,心裏醞釀了兩秒,才說:
“阿煙,之前我沒告訴你,我和梁上君的關係,是因為我真沒想過和他會變成這樣。其實我和他的認識完全是陰錯陽差的。”
林煙一臉無所謂的笑著說:
“純純,你還對我說這些做什麼,放心,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認識你這麼久,知道你肯定不像外界說的 那樣,其實你心裏有愛的是平偉煊,是嗎?”
不待夏純回答,林煙又自顧地說:
“純純,你真的決定嫁給梁總了嗎,其實你們現在還沒領證,也不具備法律效應,你完全可以等一段時間,那些流言蜚語少了,再和平偉煊在一起啊,像梁總他們這種豪門家族的媳婦可沒那麼好當的,你想想,就昨天一天那些輿、論都影響到醫院了,要是這樣下去,你的身份肯定會影響到LJ集團,影響到梁家的名譽,到時梁總肯定就會責怪你的,再說,像他那種優秀完美的男人……”
夏純一臉平靜地聽著林煙說了一大堆,無非是說她配不上梁上君,做不了梁家這座豪門的媳婦,梁上君就算對她一時新鮮,但新鮮勁過了,就一定會甩掉她,另結新歡。
“純純,你真的放得下平偉煊嗎,當初他對你那麼好?”
“阿煙,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現在已經沒路可走了,我和梁上君的婚事也都由他的父母和我的父母決定商量好了,所以,就算在不久的將來,梁上君會甩掉我,我也隻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