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感謝梁總的,嗯……我知道,他是好人,我會好好工作……我和二少相處得很好,我現在已經不記恨那件事了。”
夏純休假,這天上午朦著被子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剛走出房間便見許甜甜氣衝衝地從外麵回來,她臉上閃過詫異,關切地問:
“甜甜,怎麼回來了, 你不是去上班了嗎?難道找你們老總理論,他沒向你道歉?”
許甜甜走到沙發前,氣憤的將包包往沙發上一扔,自己也跟著倒進沙發裏,爆著、粗、口:
“KAO,什麼玩意兒,他居然還說我得罪了客戶,要我寫份檢討,寫他、媽的蛋,大不了老娘不幹,手裏的案子誰想接誰接。”
夏純笑著給她倒來一杯水,附和著說:
“對,大不了不幹,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來,正好今天我休假,我們一會兒去吃喝玩樂,瘋狂一天,把那些煩人的事統統甩掉。”
許甜甜拿一雙哀怨地眼神看了她幾秒,又突然大笑起來,接過她遞來的水杯將滿滿一杯水一飲而盡,無比傲嬌的說:
“就是,不來請姐,姐就不回去工作了。”
夏純跟著在她身旁坐下,手臂搭上她肩膀,笑著打趣:
“放心,不出一天你們老總就會打電話向許大小姐你道歉,哭著喊著求你回去工作的。”
許甜甜在工作上一直表現很好,手裏負責的案子也都時間上緊得很,她今天早上之所以敢衝進老總辦公室發飆,不僅是因為她的個性如此,還是料定了沒有她,正在進行的case都得擱下。
但昨晚那個老se鬼來頭很大,在A市房地產雖不是老大,也是有地位有身份的,現在她們公司又正在競爭那老se鬼公司的廣告案子,昨晚她那樣走掉後,聽說那老se鬼直接讓她們公司出局了。
平偉煊糾結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中午連飯都沒心情吃。
自昨天下午和梁上君見麵,他提出要他用夏純來換stephen給他妹妹做手術後,他的心裏便矛盾糾結著。
若是答應了他的要求,那他公司前景堪憂,司翰宇隨時都可以整死他。
就像前幾天的事一樣。
他要怎樣才能不得罪司翰宇,又讓stephen來中國給他妹妹手術這個問題實在讓他難以解決。
他心裏還別扭的是,梁上君甚至告訴他,夏純在回家的那晚遇到了壞人,而他卻在第一時間趕去救了她。
無疑,梁上君的字字句句都像拿著刀子往他心窩刺,尚且不論他愛不愛夏純,他做為夏純的未婚夫,自己都沒有和她有過什麼。
做為一個男人,有尊嚴的男人,他心裏自是羞辱而怨恨的,雖然他當著夏純的麵說不在乎,可那也隻是嘴上說的罷了。
下午三點,他給夏純打電話,當時夏純和許甜甜逛了商場後剛準備去做SPA,他約她晚上一起吃飯,看電影。
“純純,你和、平偉煊的婚事操辦得怎麼樣了?”
許甜甜覺得夏純和/平偉煊不像是要結婚的人,他們沒有人家戀人間的如膠似漆,以前她隻覺得是他們兩個的性格如此,對彼此都客客氣氣,溫溫和和的,真是相敬如賓。
可現在,越是看到她和梁上君在一起,看到他們的相處方式,她突越是覺得,夏純要是和梁上君在一起,說不定會比現在更快樂。
她在梁上君麵前可以張牙舞爪,可以打他罵他,完全可以不顧形象,不像跟平偉煊在一起,她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小女人樣。
夏純淡淡一笑,不太在意地說:
“偉煊說了婚事交給他來操辦,平伯母也說不用我管,反正我也沒經驗,不知婚事都需要辦些什麼,怎麼簡單怎麼來,隻要快點結完婚就好了。”
許甜甜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甚至還抬手去拭她額頭:
“夏純,你沒發燒吧?”
夏純皺眉,推開她的手,拿眼睛剜她,笑罵道:
“你才發燒呢,昨晚你都差點把人家白子航給撲倒了。”
許甜甜惡狠狠的瞪她: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純純,我們現在說的你的事,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無所謂的話來,那可是婚姻大事,一生就隻一次的,難道你想一張結婚證就算了?”
夏純臉色微變了變,若有所思地說:
“也許那張結婚證真的能消除所有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