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燒回家休息了一天,你給我開的藥”我看著距離我臉部十公分不到的桃紅,特別認真地對她說。
“對,你發了一天燒,我給你開的藥,也是我給你種下的相思毒”桃紅眼神迷離,臉上泛起了紅暈。
“我發燒回家休息了一天,你給我開的藥”我再次認真地向桃紅說道。
桃紅臉上表現出了很疑惑的表情,隨後她往我懷裏鑽了鑽,嗅著我的體溫和氣味,仿佛那樣她就可以鑽進我心中,再也不出來。
“嗯,我給你的開的藥,你發燒了一天”桃紅不明白我的意思,或許她明白我的意思,片刻間什麼都懂,信一個愛的男人,不管那個男人是做什麼,已經做了什麼,有什麼樣的後果,她都會紮在你的懷裏,因為她什麼都不管,隻要能和你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
在那個夜晚,可能千裏之外的周波開始行動了吧,他才是複仇者聯盟的代表,是唯一指定的行動人,那是我們在病房商量好的。
我回到學校的第二個月,那是一個中午,我像往常一樣,像重回學校的兩個月之中的任何一天一樣,沒有去網吧,沒有去籃球場,在學校乖乖地等待下課後,去食堂打飯的路上,聽說了家雀的事情。
家雀遭遇了襲擊,是偷襲,家雀的右腳腳筋和左手的手筋被人給挑了,除了這兩處傷,家雀身上幾乎再也找不見其它傷口,甚至連條劃痕的血印都沒有。家雀究竟被誰所傷,到今天還是個迷,因為就連當事人家雀,當他從醫院病床上醒來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麼人所傷。家雀被人挑了後,家雀的家人也報了案,據說家雀所在的病房,恰好是剛出院不久周波曾經住過的病房。 家雀被挑筋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警察也沒有查出過什麼線索,警察在查案的時候,也把重點懷疑對象周波,帶進去過局子,來回審了幾次也沒有審出什麼來。
周波大學以前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鴿子後來也沒有跟家雀在一起,聽說了畢業之後回到了老家工作。至於家雀,以後在我的同學圈中,再也沒有聽到過家雀的名字。同時,當我聽說了家雀被砍的事情後,第一時間恢複了自己的常態:逃課、上網吧、打籃球。裝了兩個月的課堂好學生,老師們、教授們都已經知道了我們專業有我這一號熱愛學習、肯學習、上課積極配合老師的好學生。老師們是喜歡的的,當老師們上課點名發現我沒來時,統統都以為我生病發燒了,當時我沒有車,也沒有在外麵自己租房住,不讓他們還會以為我堵車堵在了半路,上不了課,不然我一定會出現的。我逃了半個月的課,從沒有被老師記錄過,這又讓我們寢室的一眾人羨慕不已,眼紅的很,他們口徑一致的認為我是賄賂了老師。沒錯我是賄賂了老師,用我的表現賄賂了老師們的信任,這比金錢好多了,有時候信任比金錢踏實。
我在學校好好表現,可是急壞了桃紅,桃紅一有時間就來學校找我,記得有一天……
“哎,哎,想啥呢”周波見我愣神地傻笑,拿花生米砸著我的頭。
還是那家雲南過橋米線店,下午三點多鍾,中午在店裏吃飯的客人早就已經散盡了,米線店老板不耐煩地看著我們兩個。
我被周波扔的花生米砸回到了現實中,有些惱怒,好不容易在記憶中找到了點溫暖的記憶,全被周波砸跑了。
“你大爺”我沒好氣地瞪了周波一眼,我眼睛再往桌子上一掃,發現桌子上的一瓶白酒已經見底了,心想這下可真是冷落周波了。可是雖然周波已經喝了半斤白酒,但是我從來都是看著他喝的,陪著他喝門都沒有,自己從來滴酒不沾,因為我沾一杯酒跟十瓶酒都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會醉,一樣會痛不欲生,為此周波沒少擠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