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下午的氣,晚上吃完飯,就回到宿舍睡覺,本來想著跟董佳佳念叨念叨這事,但是狗日的又不在宿舍,又去監區了麼。
以為最近大長腿下了任務,我現在沒時間去監區了,隻能在辦公室等著,等著那些被管教送上來的一些有心理問題的女囚,第二天上班,我在辦公室裏接到一個電話,讓我去監獄長辦公室,我有些犯嘀咕,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c區的那個管教還真的把我給告了?還挺橫的啊。
我想好這件事該怎麼說,到了那個辦公樓,不過這倒是一個好機會,我正好能跟監獄長提提意見,這名額,可不能隻分配ab監區。
我這次剛到那裏,看見門口有一個女的在那守著,見我來了之後,在裏麵問我是誰,來幹什麼的,我說了自己的來意,她在裏麵給我開了門,讓我進去。
那個女的說讓我上二樓最後一個辦公室,我順著台階往上走,看著這個辦公樓,這個樓總共就二層,但是裏麵裝修是真沒說的,監獄有錢,這首腦辦公的地方,肯定不能差了,這都開春了,裏麵的暖風還呼呼的吹著,剛走兩步,我就感覺有些出汗。
到了二樓最後一個房間,我抬頭看,以為上麵是寫著監獄長辦公室六個字,可是上麵沒字,我想敲門的時候,不知道身後什麼時候鑽出來一個人,讓我站在外麵等等,不要敲門,說完這話,那人就進了旁邊的辦公室。
這辦公室跟我們的不一樣,靠著走廊的地方,不是牆壁,而是一塊巨大的玻璃,估計是為了采光或者什麼的,顯得很上檔次的樣子,那玻璃窗上,掛著百葉窗,我無聊的等了一會,忽然心裏鑽出來一個念頭,想知道是誰在跟裏麵的監獄長說話。
我左右看了看,整個走廊裏都沒有人,我把眼貼了上去,那百葉窗之間不緊湊,有小小的縫隙,我嚐試了幾個角度,還真的讓我找到了一個可以看見裏麵的位置。
裏麵就兩個人,一個是那個吊死鬼眉毛的監獄長,另一個居然是那個d監區的隊長,苗胖子,不過現在倆人好像是情緒不大好,那個監獄長坐在椅子上,苗胖子像是要暴走一樣,紅著臉,粗著脖子,手腳並用的咆哮著什麼,但是那監獄長隻是聽著苗胖子的咆哮,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
當然,苗胖子說的啥,我一句也沒聽見,因為這地方的隔音實在是太好,我在外麵,一點聽見不見她們的話,我也不懂唇語,所以苗胖子說的那些話,對我來說都是謎。
可是讓我不理解的是,這苗胖子為啥這麼**,在監獄長麵漆那都敢張牙舞爪的,難道不怕被擼了嗎,我還想繼續多看點什麼,但是肩膀上一沉,有人拍了我一下。
我嚇了一哆嗦,回頭一看,卻看看見那個一身職業套裝的ol老女人,政治處主任,我那時候挺尷尬的,像是偷東西被抓住了一樣,那政治處主任問我:“小陳,你在這幹嘛呢?”
我說,監獄長讓我過來的,說是找我談話。
政治處主任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說:“知道為什麼讓你來嗎?”我老師說不知道。
政治處主任往前走了一步,學著剛才我的樣子,眯著一個眼睛趴在玻璃窗上,往辦公室裏看,似乎是自言自語道:“看什麼呢……”
看了一眼,她就起來了,跟我說:“現在的年輕人不好管啊,黨性差,紀律性差,現在這班子,要怎麼帶好,你說,是不是小陳。”
我他麼怎麼感覺這老女人就是含沙射影的說我呢,我趕緊說是,主任說的都是。
那個政治處主任逮住這個機會,跟我說了一大通,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廢話,什麼公務人員的紀律性了,什麼在這裏要廉潔奉公了,我都不知道這老娘們是不是更年期了,到了最後,我實在是沒辦法了,監獄長又不開門,我就說了一句話:“主任啊,聽說這次外出分配名額沒有cd監區的,您怎麼看啊。”
政治處主任眼睛微微一亮,看了我一眼,說:“什麼怎麼看啊,我不負責這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