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江南時她見他時含情脈脈,兩家確定婚事,他找她提出要求時,她眼裏的隱藏的怨憤,及至昨晚的事,對,一定是她!
所以,他才潛入江南侯府,想要好好跟她算一回賬,結果,賬沒算成,自己倒成了理虧的一個,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穩了她!對著別人沒有感覺,卻發現她該死的誘人,現在她一臉冰霜的樣子,竟然也變得生動了一百倍!
“那個、我……”他想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說。
“雷公子,我們有契約在先,我知道你因為昨天的事情很生氣,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今後不可再犯!”
蘇嬋娟嘴唇都擦得紅腫了,終於抑製下那股惡心的感覺,他們將來還會打交道,她不想弄得太糟,但有些事還得說明。
該死的契約!他暗咒一聲,望著她紅腫的,不知是她自己擦腫的,還是被自己腫的。
想到剛才,他覺得身體某處起了異樣的變化,看著蘇嬋娟的目光漸漸熱切起來。
“啪——”臉上忽然傳來火熱的疼痛,雷霆惱怒地皺眉,就見蘇嬋娟的手正在落下。
“你敢打我?”他不敢置信地捂著臉,這丫頭看著柔弱,這一巴掌力道卻不小。
“我這是提醒你!剛才我說過了,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今後還請自重!”她退後一步,之間冰涼涼滑膩的觸感,雷霆才發覺,自己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搭上了她的柔荑,她穿的布料好滑,摸上去真舒服!
他沒忘某人還在生著氣,不敢再造次,咳咳咳嗽幾聲掩飾尷尬。
“在下逾越了,不好意思,你放心,今後不得你允許,定不會再冒犯!”
蘇嬋娟眉頭微皺,他這話聽著怎麼有些不對?不得允許就不冒犯,難道他還覺得自己會允許他冒犯自己嗎?
甩甩頭,揮去這個不該有的想法,忍著一腳踹走他的衝動,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為了咱們將來合作愉快,小侯爺請回吧!”
雷霆訕訕地點頭:“好,我立刻就走!”
說著走到一扇窗戶前,打開窗飛身離去。蘇嬋娟恨恨地看著開了又合上的窗戶,大聲叫人:“來人,給我把這扇窗戶封死!”
門外傳來砰砰聲,她這才記起,自己已經將門閂上了,奔過去打開它,綠燕正站在門外。
“小姐,您叫奴婢嗎!”一麵探頭往裏看,“您剛才在跟誰說話啊,信寫好了?要奴婢去送嗎?”
蘇嬋娟這才記起自己是要寫信來著,幹幹地笑了聲:“不知道怎麼下筆,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說著就出了門,綠燕連忙跟上,小姐一向不是這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不明白,蘇嬋娟疾步匆匆,她小跑著才勉強趕上。
沈傾城正跟冷嘯風在書房裏,他在看公文,而她則歪在一旁的矮榻上看閑書,氣氛靜謐美好。
冷嘯風看一會兒手中的公文,不時往旁邊的嬌妻瞥上一眼,她眼睛微微向上彎,看得出心情十分愉悅。
他心中就覺得充實無比,她的肚子裏懷著他的孩子,再過不久,他們共同的寶貝就要降臨,想到這些,心裏軟得厲害,恨不能將她擁在懷裏,好好地疼愛一番。
“媳婦兒,你過來!”他向她招手。
沈傾城正看到好笑處,偏過頭朝他望過來,不明所以:“我還是不打擾你了,你專心處理公事,待會兒陪我出去走走。”
冷嘯風無奈,隻得繼續逼自己靜下心來,可眼前的文字突然變得無比晦澀,明明每一個字都認得,卻半天明白不了它們的意思。
看來讓她來陪自己處理公事,這真是一個最不明智的決定。
他索性丟下公文,向她走去。
“怎麼了?這麼快就處理完了?”沈傾城將矮榻分給他一點,兩人並排坐著。
冷嘯風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將臉深深埋進她的豐滿,滿足地長歎一聲,沒頭沒腦地嘀咕了一句什麼。
沈傾城一怔,還是聽懂了他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隻覺得十分有趣,將他的頭扳起來,笑意盈盈地逗他:“我們九王爺何時也成隻懂風花雪月起來?”
胸前傳來一陣微痛的酥麻,冷嘯風隔著衣裳咬了她一口,邪邪地看她:“媳婦兒,要不咱們來風花雪月一場?”
大手開始緩緩從衣襟底下探入,輕撫慢撚,沈傾城來不及說好還是不好,忍不住嚶嚀出聲。
冷嘯風受到鼓舞,將她放到矮榻上,眸中燃著熱切的光芒:“城城,咱們像昨天那樣可好?”
沈傾城羞怯地睨他,這可是在他的書房呢,怎麼感覺自己就是來勾.引他的呢?
冷嘯風沒給她機會抗拒,推開她的衣裳就開始工作起來,發覺她身子漸漸軟了,興奮地就去扒自己的衣裳。
“王爺,蘇大小姐求見王妃!”門外忽然響起突兀的聲音。
冷嘯風暗罵一聲,朝門外大聲吼“滾開!”
沈傾城身子卻一僵,推拒著他:“別,蘇姐姐正忙著備嫁妝,定是有事才來,我要去見她!”
“媳婦兒!”某人欲./求.不滿,紅著眼睛委屈道,身體有意無意地蹭蹭她的小腹。
沈傾城感覺到他劍拔弩張,心下不忍,安撫道:“乖,我去去就來,你想怎樣都行!”
冷嘯風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她:“真的?那昨天我說的那種呢?”昨天興致正濃時,他忽然拿出一本畫冊,上麵的姿勢畫麵可謂是經典刺激,她連看都不敢多看。
此時為了安撫他,沈傾城羞怯萬分,也隻好應道:“好,可是要顧著孩子!”
冷嘯風興奮地狠親了她一口,飛快地給她穿衣裳,妥妥當當地將她送出了門:“好媳婦,快去快回啊!”
竟像是一個幽怨的獨守空房的婦人,沈傾城忍不住撲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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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要不要虐一下雷某某呢?你們說了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