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淡淡,透過落地花窗,透進了屋子,暖暖的色調,令人倍感暖心。
冬玲瓏停下手中的活,伸手按住他的手背,“恩……”
早餐過後,冬玲瓏收拾碗筷,夏無垠抖開報紙一看,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冬玲瓏拿著水果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他皺緊了眉頭,“報紙上說了什麼?”讓他的眉頭皺得那麼緊。
夏無垠收起了報紙,抿嘴笑著,“沒什麼,對了,你今天不是說要出去辦事嗎,那去忙吧,一會兒早點回來,我們一起去接兒子和女兒,我答應過他們,晚上接他們放學!”
冬玲瓏想起之前答應了冬秋雨,要去見她。
“好!”
夏無垠取過一片水果,放在嘴裏嚼著,目光卻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陡然暗沉。冬秋雨,她究竟要幹什麼,如果你膽敢再想傷害玲瓏和孩子們,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夏無垠站在慕氏的會議大廳中央,目光冷厲地掃過台上了幾人。
台上除了幾位長老外,還坐著倪曼姝,霓紫月,還有冬秋雨。一副嚴陣以待的意味。
“怎麼,你們這是要審判我麼!”夏無垠雙手插在褲袋中,目光斂起,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蒼老威嚴的聲音在台上飄起,“王,即便是你,但也要受約束於法,如今水家和霓家兩家後人聯合告到了元老院,我們幾位元老經過商討,一致認為,王有罪!”
“哦?”夏無垠卻笑了起來,目光中透著輕蔑,“你們一致認為我有罪!”
“是!”
“罪名呢?”
“你無視族規,擅自帶人滅了水家和霓家,罪為誅殺同族!”
“誅殺同族!”夏無垠高挑起眉尾,“罪證呢!”
“這兩位族人遺孤,便是鐵證!”長老鏗鏘蒼老的語氣回蕩在整個大會議廳裏,顯得威嚴狠厲。
“僅憑兩人的一麵之詞,元老們便想定我的罪,那麼若是我有鐵證如山,元老們又該如何!”夏無垠目光一緊,
嘴角似露了嘲笑。
“王有什麼鐵證!”元老們齊齊一聲問。
夏無垠目光掃過台上的冬秋雨,帶了譏諷與不屑,又重落回台上的元老們上,取出一枚U盤,嘴角勾起,“證據就在這裏,稍後我會讓人呈給各位元老。”這個U盤是當日冬玲瓏拚命從那人手裏奪回來的,如今倒是正好用上。
頓時,台上眾人神色各異。
冬秋雨眼裏露出狠厲,她站起緩緩走到台前,低頭看向夏無垠,“既然王提出了有利的鐵證,那麼之前的請求便
勞煩元老們再慎重斟酌後方可定奪,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元老們竟然點頭後退下,冬秋雨朝夏無垠露出一抹冷笑。隨即便轉身離開了大廳。
倪曼姝和霓紫月麵露不平,卻也隻得跟著冬秋雨起身離開了大廳。
夏無垠皺起了眉頭,冬秋雨的手竟然伸到了元老院,看來這一次,他要快刀斬亂麻。
剛一轉身,心口猛地敲響,他捂住心口,眉頭緊鎖,硬生生地將那堵子壓了下去。
“主子!”魑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扶住他的身子,“要我們幫主子驅寒嗎?”
夏無垠抬手,“不必!”
看著他堅毅的背影,魑皺眉,“主子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遲早要垮,即便是真身也逃不過這一劫。”
魅白了他一眼,“主子哪裏需要你驅寒,主子夫人幹麼用滴!”
魑額頭一排黑線壓下,貌似她說的有理,自己又二了。
冬玲瓏坐在咖啡屋靠窗的座位上,看向對街,那裏一道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她隨即握緊了拳頭,收回目光看向那人從對街走到咖啡屋前,從屋外推門而入。
“你來的很早啊!”冬秋雨摘下墨鏡,在她對麵坐下。
冬玲瓏卻無笑意,雙手環胸,看向她,“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放棄,非要逼得我們鬥個兩敗俱傷,你才肯罷手麼!”
冬秋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卻笑了,“這麼多年了,你不也一樣,說是要放手,卻依舊不肯放,固執虛偽的是你,不是我!”
“我愛無垠,如今我就想告訴你這個,所以,你若是想法子拆散我們,我想你是白費勁!”冬玲瓏冷笑,“五百年前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住,如今他再一次選擇了我,而我們也有了個溫暖的家,所以,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保護這個家!”
“不惜一切代價?”冬秋雨冷笑,“你以什麼代價,你還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
她逼近冬玲瓏,眼裏露出淡淡的嘲笑,“你身體裏的邪靈和蠱蟲都已經被拔除,你威脅不了我,不是麼!”
冬玲瓏手緊緊地抓起,“你都知道了!”她的消息來的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