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就是這樣,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往外跳,時間線總是對不上。就想著再寫一篇記憶片段的集合吧。
你的歌單,真的很好聽,我會一直聽下去————
說一段趣事吧。之前說過,水夕有點小暴力。但是男生們卻都偏偏愛招惹她。
那一天,我們要去科學教室去上科學課。我們在教室外排隊(小學上課都要排隊去的),這時候,不知死的小東子就冒出來了。
我當時很高,站在隊伍的後麵。小東子和水夕差不多高,她倆理所當然的就站在一起了。
不知道那不知死的小東子,說了什麼,隻見水夕飛起一腳,從小東子兩腿間向上劃過,命中!(這回知道為什麼我管他叫小東子了吧)
小東子倒地不起,人群頓時就騷亂起來。水夕不好意思的捂著臉笑。
恰巧王紅從教室走出來:“這怎麼回事?”
“水夕踢了小東子一腳。”不記得誰說的,反正當時給我氣壞了,這多讓水夕難堪啊。
“都去上課,都打鈴了。水夕,你留下。”王紅對著我們說。
我們就陸續離開了“案發現場”,我下樓梯的時候,回頭看了一下水夕。
“別看了,水夕沒事,擔心擔心你自己。”生花又欠欠的過來。
“擔心我什麼?”我看著他
“你這以後家庭地位不保啊”
“滾”
“我覺得生花說的沒錯,夕姐這踢襠派啊。”禾呈湊了過來。
“那我是武當派行吧”我白了他倆一眼。
“哈哈哈哈,菊源是他是武當派!”生花見誰跟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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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快,教我武功。”我晚上給水夕發了條微信。
“什麼武功啊?”
“你不是踢襠派的嗎?我是武當派的。”
“你這樣鬧我生氣了啊?”水夕好像真的要生氣了。
“對不起,不鬧了。後來王紅怎麼說。”我問水夕。
“她能說我什麼,就說以後注點意什麼的。我都煩死了。”
“別煩別煩,煩啥啊,還有我呢。”
“你能幹啥。”
“我是武當的啊!”我又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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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不僅僅錯位,還卡殼。
說一說和生花的事兒吧。
生花這個人,很實在,就是那種想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倆第一次見麵是這樣的——
“你好,我叫劉生花,叫我劉生就行。”他看著我。(我們那個時候流行叫名字叫兩個字,當然——沒人這麼叫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