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天還要上課,還敢來這上夜班。”邵時柏暗暗說她,轉身準備離開:“走吧。”
狗哥也就跟著出去了。
那天晚上,賀小寺在不知不覺中就睡到了三點半,在醒來的時候看到表,整個人都怔住了。
“怎麼睡了這麼長時間……”
她擦了擦口水,起身四處檢查:“應該……沒人來過吧。”
搖了搖頭,賀小寺在也不敢睡了。
風打在門上,門口掛著的牌子被風吹的打在門上,發出砰砰的聲音,有些可怕。
賀小寺定睛一看,發現正對自己的是正在營業四個字。
嗯?
不對啊……
她出門,果不其然,麵對外麵的,是暫停營業四個字。
賀小寺皺眉:“風這麼大,這麼重的牌子都能吹翻過來……”
沒想那麼多,她又把牌子翻了過去,正在營業。
六點她照著說明書,將東西都熱好,此時已經陸續開始有上早班的人出現買早餐,感覺很奇妙。
熬到七點,馬老板便來了。
這女人走路帶風,挽起半邊袖子,完全不在乎別人看她胳膊的眼光,對賀小寺道:“辛苦你了,趕緊回去吧。”
“那我先走了。”賀小寺道。
收拾完東西,經過一晚上的洗禮,賀小寺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看著自己親手熱的包子,咽了下口水。
馬老板看到,從裏麵拿出兩個梅菜扣肉包子,給了賀小寺。
賀小寺慌忙接住:“謝謝馬老板。”她拿出手機準備掃微信付款。
“欸,不用給,白給你的。”馬老板說。
“那怎麼行,我還是給吧……”賀小寺糾結的說。
“不用給,吃我倆包子還能把我吃破產不成?”馬老板笑笑,道:“你一會兒還要上課對吧,現在吃了也不用在專門轉到西街吃,方便。”
她這麼說,賀小寺也就收了手機,對馬老板道:“謝謝你老板,你人好好。”
馬老板隻是揮了揮手:“趕緊去吧。”
今天到畫室的時間有些晚,算不上最早的,但還好,趕上她為自己定的時間了。
準備東西並畫畫,吃了口還是熱的梅菜扣肉包子,第一口就被味道驚豔到了。
酸甜苦辣,似乎都有那麼一點味道,重而不膩,入口及化,給人極大滿足。
感歎馬老板手法真是厲害,做什麼東西都好吃,也瞬間想起了那家老母雞館,有些掉口水。
邵時柏到了之後看到賀小寺一邊啃包子一邊畫畫,腮幫子被撐的圓呼呼的,鼻尖還有點紅,戲虐之心上來,上去就先把兩隻涼冰冰的手捂在賀小寺臉上。
賀小寺涼的包子都要吐出來了,她一抬頭,對上邵時柏略帶戲虐的眼神。
男生臥蠶有一些明顯,嘴角似有似無的上揚,有點勾魂。
“你手好涼啊。”賀小寺說。
邵時柏又把手往她的脖子裏縮了縮:“你倒是挺暖和的。”
“因為吃了飯的原因吧,包子,你吃不吃?”賀小寺把剩下的一個冒熱氣的包子遞給邵時柏,邵時柏聞味,問:“梅菜扣肉陷的?”
賀小寺點頭,笑的單純:“特別好吃。”
邵時柏拿過包子,一把塞進她的嘴裏:“自己吃吧,一個包子才多大,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上午畫畫,賀小寺老感覺眼皮子很沉,畫著畫著,眼神就開始渙散,然後上下眼皮打架,有往下倒的趨勢。
多少次她都忍住了,為了能清醒一點,專門接了冷水來醒神,喝的身體由內而外的發冷,也沒能解決這個問題。
課間休息,大家都出去玩鬧上廁所,又或者去門口的小賣部掃蕩一番,犒勞上午學習疲憊的神經,賀小寺倒頭就睡,頭埋在雙膝裏,睡的死沉。
柳十三和雪桃兒對賀小寺比較擔心,中間想叫醒賀小寺看她是不是生病了,賀小寺迷迷糊糊的,實話實說昨晚睡得晚,太困了而已,這才打消二人突如其來的關心。
終於熬到中午吃飯,今天由雪桃兒帶領,帶大家到了一家蓋澆飯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