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漂亮你說的都對,朱玨聳了聳肩,自語道:“我猜我不太適合再去參加派對,所以,我去送她們回家。”

“不。”,奧黛麗冷聲喝道:“你應該去參加派對。”,她抬眼看向那三個無助得像小羊羔般的姑娘,道:“因為你的處理方式並不算太愚蠢,至少沒把派對搞砸。”

“讓大灰狼送小紅帽去外婆家?”,斯嘉麗用不大不小的聲音笑道:“噢,不。”

“今晚他一直都盯著梅根那賤人。”,傑西卡憤憤地告狀:“口水把話筒都打濕了。”

“朱莉,你送她們。”,奧黛麗直接做出決定。

“好的。”,女保鏢應聲而去,有意無意地瞥了朱玨一眼,墨鏡上似乎耀映著奚落和嘲諷。

“好吧。”,朱玨無精打采地走向側門:“讓我們去找點樂子。”

“奧黛麗,要是你不願說就當我沒問……給湯姆打電話的是誰?”,傑西卡好奇地問道。

“他的父親,老湯姆。”,奧黛麗若無其事地回答。

告家長?夠狠!

斯嘉麗爆笑起來。

朱玨暗道一聲佩服。

傑西卡也笑了,卻感同身受地感慨:“太過分了。”

“一點也不過分。”,奧黛麗停住腳步,直視朱玨,正色言道:“坦白的說,湯姆說的是事實。”

“在聯邦的層麵上,我的家族比他的更有權勢;但是在賓州,卻恰恰相反。”

“幸運的是,老湯姆是個合格的政客,當我告訴他,我,請注意,是我,和他的兒子有些小小的誤會,他立刻選擇息事寧人。”

“但是你以後要特別當心,朱利安,如果他轉向針對你的話,你就會遇到很大的麻煩。”

“相信我,比你想像中的更大。”

朱玨深深地皺起眉頭:“所以,我該怎麼辦?”,不等回答,他便豎起巴掌:“不,我絕對不會去道歉,這是原則問題。”

“但是,參與慶祝派對不是你這個主辦者應盡的職責麼。”,奧黛麗淡淡地說道:“我會全程陪在你身邊,以表明我的立場。”

“謝謝你,親愛的。”,朱玨真誠地道謝。

“或許可以阻止某些人做落井下石的事情,但誰知道呢……”,奧黛麗有些迷茫地搖了搖頭。

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

朱玨深吸了口氣,看向滿臉擔憂的姐妹倆。

美人掛懷也難消受啊。

他朗聲笑道:“怕什麼,無外乎文打官司武鬥手,動武我誰都不虛,至於打官司麼……”,他的自信越發張揚:“我有錢,請得起大律師,米國畢竟是法製社會……”

“幼稚。”,奧黛麗冷冷地打斷了他。

“那該怎麼辦?”,朱玨不想杞人憂天,更不想讓妹子們擔心,便擺出嬉皮笑臉的表情來:“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後再說。”,他再次攬住姐妹花的肩膀:“人生要享受當下--讓我們去找點樂子吧!”

……

酒精和美女是麻醉神經的良藥,連那些衣冠楚楚的讚助商代表們,也變得有些放浪形骸。

朱玨聽從法務顧問的勸告,端著酒杯搞外交,加入一個小圈子,站上幾分鍾,聊上幾句天,喝上幾口酒,然後去下一個小圈子趕場。

最後是湯姆的狐朋狗友圈。雖然湯姆和傑克都不在,但是見到他過來,小圈子的幾個人就停止了正在談論的話題,目光古怪地看著他。場麵一度陷入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