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趙無憂最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這張臉到底是遭了什麼罪過。怎麼會讓這個女人，這樣討厭自己。
“你離我遠點。”芊芊不能多看他一眼，隻要多瞧上一眼，就覺得火冒三丈。
“我看著很惡心嗎？看著我。”趙無憂緊緊的抓著她。
之前是不和女人一般見識，沒想到讓他開始變得變本加厲。
他手上的力道，像是兩隻鉗子一樣，讓芊芊毫無反抗的餘地。也沒有辦法支撐下來……
眼淚都快要飛出來了。
“你一個大男人，你這樣有意思嗎？”芊芊掙紮的麵紅耳赤。
“有意思，很有意思。我告訴你，我很少碰到你這樣的女人，不過也沒關係。我就是喜歡挑戰不可能。”
趙無憂心裏的那份想要征服她的感覺，一下子就衝了出來。
對他來說，這個女人實在是要命的。
“你和別的女人真的與眾不同。你可能不太了解我這個人，我就是喜歡挑戰不可能。”
“你想幹什麼？”
“我覺得你很好，我要把你留在身邊。”
這霸氣的口吻，也是沒誰了。
……
手術準時開始，薑嘯川躺在手術台上，一直覺得天旋地轉的。看著頭頂上的燈，他忽然間覺得心境一下子豁然開朗。
往事在他合上眼睛的時候，一幕幕的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他又看了看身邊的女人顧一清，看著她一臉著急的神色。他的臉上重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她應該是從內心深處，擔心他的吧。
可能這些年也有過真心愛他的吧。但是都在他暴虐的情緒和一點點消磨中，漸漸的把她的熱情給消耗了。
“一清。”薑嘯川拉著她的手。
“你是不是在擔心？是，確實有些風險，但是你要相信醫生也要相信你自己。我知道那樣很痛苦，可是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會更辛苦。”
顧一清也是於心不忍，拍著他的手背，給他最有效的安撫。
其實薑嘯川並不在乎這些，他更在乎的是顧一清的感受：“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覺得一切都釋然了。真的。”
“什麼？”
“我以前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是現在看看你，忽然間覺得我又何嚐不是做了一些讓人傷心的事情。我也傷害了你。”
薑嘯川抿了抿嘴唇，最後臉上竟然有幾分燦爛的笑容：“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他欠了我那麼多，這些年的折磨，也算是他還清了我。”
顧一清並不知道，早在前段時間，薑嘯川就覺得身體很不舒服。他也秘密的去做了檢查。情況不是很好，最後的複查，他最後連結果都沒有多看一眼。
因為身體的真實反應，最能說明問題。
他一直強撐著，之前他也想得到顧一清的愛，到了現在他才明白即便是自己到了快死。他都沒辦法讓顧一清死心塌地的愛他。
即便是長著一張一摸一樣的臉，在顧一清的眼裏，他始終沒有辦法，像是自己哥哥一樣。帶給她絕對的震撼。
“你在說什麼？”顧一清看著他的神態，心裏都是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