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結束,雲三千又上去比了一場穩定名次後,幾人便打算回去了。
曲通結束,顏玦理所應當的成為了第一名,雲三千緊跟其後。
“你和蘇則岸有過節?”
回去的路上,伶舟瑕問道,雲三千和飛雪也是側目過來,他們也很好奇顏玦怎會識得蘇則岸。
“有一些。”
“生死相搏?”
“大概是的。”
伶舟瑕聞言沉默了片刻後抬頭說道:“我替你去。”
“……”雲三千無語,秀恩愛也不要在所有人麵前秀吧。
但伶舟瑕想的怎會那麼複雜,她想到的僅僅是,顏玦去會受傷,她去則不一定會。
如此而已。
顏玦搖頭拒絕道:“不必,這件事是必須我自己去做的。”
那是流井,他與太子的爭鬥又怎好再波及到其他人,何況這人是伶舟瑕。
伶舟瑕聽到後似乎有些不高興,自她跟著顏玦以來,自己好像什麼都幫不到,所以賭氣說道:“你打不過我會上去,這你沒理由攔我。”
“……”雲三千再捂臉。
“走吧。”飛雪已經看不下去了。
看到顏玦點頭後,伶舟瑕才甩著馬尾辮走向客棧,她的毒在長溟山已經被解了,所以現在的她就算對上蘇則岸,也有六分往上的勝算。
但顏玦實力幾何?她一直沒有定論,上長溟山前不過靈含初境,下了山後又突然變成了蛻凡初境,這肯定不是境界的飛升,據她猜測,大概和他的傷有關。
在伶舟瑕看來,如今顏玦的傷已好,所以才敢放心讓他上場。
……
……
第二天,是宛城所有人都期待的一天。
因為過天會的重頭戲,武鬥終於要開始了,應該說突然就開始了。沒有人去奇怪為什麼這屆的過天會的武鬥會方才曲通之後,他們隻是在意,這次的過天盛會會有哪些非凡人物的到來。
結果沒有讓他們失望。
甚至有個人讓對一切都無所謂的雲三千緊張了起來。
那是個少年,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眉毛很粗,但配上一雙大大的杏眼反而顯得更為清秀,頭戴紫潢青瑤玉帶,身著胤安登雲鋪量產的鍛金歸鴻衣,而上身套的一件黑色禪衣可能是這少年渾身上下唯一一件不發光的服飾。
“雲兄弟,怎麼了?”顏玦看著臉色醬紫的雲三千,出聲問道。
“要挨打了。”
“啊?”
雲三千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顏玦有些生無可戀的說道:“你看到那個衣著華貴的少年沒有?”
“看到了啊。”
“那是君沉世,七絕通玄君子劍,千越仙宗少宗主,玉榜排名第六。”
“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三千搖了搖頭,伸出手指指向對麵說道:“你再看看他身旁的那個姑娘。”
顏玦聞言細細看了看,這才發現雲三千指著的那個少女,不正是他們前幾天遇到的那個臉上有著可怖疤痕的少女嗎?
“那姑娘叫君沉世師兄,我又招惹了那姑娘,完了完了。”
顏玦挑眉,說道:“不至於吧。”
就因為從那個少女手裏搶回了自己的東西,就得被對方的師兄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