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撩撥地周身酥軟,又羞又怯又氣,窘迫咬住唇,拒不回答這令人難以啟齒的問題。明明是她先主動的呀,怎麼就著了這孽狐狸的道呢?!
他卻偏不放過她,熱烈地在她的肌膚上印下一顆顆草莓,扯開自己的衣衫,滾燙繃緊的身軀抵觸她的,卻偏不進入正題,“妖兒不回答,是怕朕威力強悍承受不住麼?”
“你……”她的唇已經咬得發痛,身體因他邪惡的撫~摸陣陣輕顫,不由自主地燥熱蠕動,心尖上仿佛有螞蟻在啃噬,讓她無所適從。
他憐愛的吻住她嫣紅如花瓣的唇,不讓她咬傷自己。
這樣的溫柔,早已讓她潰不成軍,又如何決絕?“晗……”她忍不住懇求。
“驕傲的薇兒,你可知朕愛慘了你?”
她的羞怯,她的喘息,她隱忍地嚶嚀,她如絲的媚眼,都讓他再難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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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告示,亦沒有懿旨,皇宮內外街頭巷尾更沒有傳聞,就連文武百官也無一人知曉,但“宮廷才藝對決大賽”就這樣在“嚴府”的花園裏聲勢壯大地拉開帷幕。
丫鬟們手捧托盤,如一個個仙娥,沿著九曲漢白玉棧橋,將美食美酒送入湖中央臨風閣中。
閣中管弦絲竹,珍饈美饌,歡笑盈盈,歌舞升平,卻絲毫沒有“對決”的意思。
嚴薇依照從幽冥門打探來的密報,巧妙地安排座次。
除拓跋茹之外的四十多位妃嬪與四十多位男賓,一個她挨著一個他,且這些個他不是她曾經的熟人,便是朋友或青梅竹馬……更甚者有些他與她竟曾經定過婚約,因被太後選中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放棄,屈從了懿旨,被迫進入當時的七王府做侍妾。
拓跋晗不明所以地出現時,因穿了便服,混於穿梭來往的賓客中,低調地沒有引起任何驚動。嚴薇已經忙了幾天,大白天的總是不見人,竟是躲來了這裏。
他錯以為自己來到了某處相親宴,每個席位上都是成雙成對的,若不仔細瞧,他還真認不出這些女人都是他的妃嬪,而這些男人,他也有見過的,有的還是軍中統領,有的是官家子弟……
他正疑惑不解,嚴薇笑著無聲迎上來,又悄然把他拉出臨風閣,“本是想讓陛下來旁觀對決做評呢,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他還是沒有弄明白,這牌匾外明明寫著是才藝對決大賽,怎麼隻有歌舞升平?那些成雙成對的,更是聊得熱火朝天。
“這到底怎麼回事?若是朕沒有認錯的話,那些女人……可都是朕的妃嬪!”
朕的妃嬪?他明明已經決定不要她們了,卻還“朕的”?“嗬嗬,陛下好眼力,還說沒有對她們上心,竟還都認識呢!”
他可是好不無辜,嗔怒捏了下她的鼻尖,“愛妻好酸的醋呢!小心這湖水都變酸了,整湖的魚都成了酸菜魚。”
“不和你開玩笑了,每次都占不到便宜!”她拉著他的手,走到九曲白玉棧橋上,才從袖中取出聖旨,“你看了我擬好的聖旨就明白了。”
“神秘兮兮地,你這個‘異世’之人竟還會寫聖旨?”雖然這樣說,他卻不由得好奇。
“至少我知道,第一句應當是,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他不敢恭維地揶揄一笑,“做了皇後的確有長進哈!”
她不服氣地嬌嗔,“別用看文盲似地眼神看我,我嚴薇可是多才多藝,不輸你那些妃嬪淑女,不過是寫聖旨而已,小菜一碟!”
拓跋晗正背光而立,越過嚴薇的肩,遠遠就見夜淩子正攙扶著楚切霆在湖邊散步,看楚切霆那虛弱的樣子,是病情又加重了嗎?難怪這幾天沒有再提認祖歸宗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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