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了幾遍後,她才跟著小姐的腳步步入後堂。
一進去,發現氣氛有一絲絲詭異,小姐怎麼站著一動不動?
“幫我解簽。”小姐說話了。
怎麼會這麼強硬,難道是遇到傳說中脾氣古怪的大師,大師一天隻算三卦,小姐來遲了,所以來硬的?
一瞬間,暖寒腹誹完這些念頭。
抬腿上前,正欲說話時,看到了剛剛被小姐擋住的解簽‘大師’,此時年輕帥氣的大師翹著二郎腿,無比悠閑的姿態,有著燦爛如陽的笑臉。
暖寒心裏又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今天遇到的帥哥都是非一般的極品啊,這是好兆頭,那樣她家小姐就可以早早找到如玉郎君了。
金睿本來想提醒她,自己不是解簽大師,解簽大師剛剛隨他母親進閣樓開光佛珠去了,當看清眼前女子烏發下的容貌後,他忽然改變主意了。
沒想到被母親逼著陪她來躺寺廟祈福都能遇到如此貌美的姑娘,佛祖待他還真不薄啊。
金睿心裏打好算盤,決定泡她。
“姑娘是想求什麼?”金睿拿起桌子上的簽,裝模似樣的看著。
第二十七簽。
“求姻緣”女子臉上無一絲不自在。
看到他這樣一個大帥哥,居然沒有臉紅耳赤,沒有口澀難咽,手腳不知所措。
金睿摸了摸臉,難道他的魅力,今天失效了?
“求結婚,還是求戀愛,或者豔,遇?”豔遇兩個字拖的老長,讓人聽著心都加快了節拍。
金睿用上了平時他調戲女人的手段,她就不信這個女子還能做到‘坐懷不亂’,麵對美男美色無動於衷。
“求偶遇”女子語氣清晰堅定,好似聽不出他話裏半分挑逗。
金睿犯難了,遇到了如此‘石化不靈’的女人,看來應該是處女。
處女很麻煩,他最討厭麻煩的女人了,當即在心裏猶疑,要她,還是不要?
“那姑娘是想和誰偶遇,是心上人還是夢中人?”金睿非常上道。
“…算…是心上的人”女子語氣有一絲別扭猶疑。
沒夢到他,卻有時會在心裏想到的人,算是心上的人吧?
“哦,是近的,還是遠的?”
“遠的”
“有多遠?”
“天涯之遠,也咫尺之近”女子認真的堪勺後,認真道。
說到這,金睿算是明白了,感情這姑娘是在單相思,單相苦痛,所以求到佛祖麵前來了。
如此癡情,不要也罷。
“那姑娘還是另擇良人吧。”金睿說完,從八仙椅子上站了起來,無比瀟灑的走了。
走的無比瀟灑的某人沒想到,因為自己無心的一句戲言,後來很長一段時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
回想事實今日女子解簽之謎,腸子都悔青了。
陰素素傻愣愣的站了足足有一分鍾,正待她想問為什麼時,‘大師’已經走遠了。
暖寒看著那瀟灑的背影,鬱悶了“a市的寺廟大師還真是與眾不同,難道這裏的寺廟大師都是這麼年輕,這麼帥氣,穿著名牌西裝革履的麼?”
那不是姑娘們天天往寺廟裏跑。
陰素素低低呢喃著“另擇良人”
“另擇良人”
“另則兩人”
暖寒和家玄悲催了,自寺廟出來,她們家小姐好像中邪一樣,隻是一個勁的說‘另擇良人’,晚飯也抖著筷子陪她們小姐吃完。
好不容易用完餐,小姐又悶在房間裏,不知道是睡覺還是傻悶被子。
到半夜兩人都不敢睡覺,時不時要爬起來看她們小姐會不會做什麼傻事。
最後在兩人第二百零一次推斷後,斷定她們家小姐一定是有心上人了。
這本來是好事,不過看小姐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可以再次推斷,那個男的不喜歡小姐。
家玄磨拳霍霍道“連我們小姐都敢負,這個男人不要讓我們兩遇到,見一次,揍一次。”
暖寒同意的點著頭,眼裏寒光盛盛。
某人什麼都不知道,便給二人蓋棺定論判了罪,罪名是負心漢,刑罰是欠扁。
一夜未能睡覺,兩人無甚無聊,所以相對著一起罵了一個晚上的渣男,王八蛋,龜兒子,龜孫子……
被罵了一夜的某人,第二天發現,他破天荒的貌似感冒了,原因是他打了一個早上的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