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戈道:“你倒是懂我,欣慰啊。”
閑聊一番,葛蘊詩便回了去,薛青戈坐了許久,實在是不願再坐了,因此在抗議了好一番之後終於可以出去走動走動了。
她要是同他人一般日日在屋內坐著,隻怕都要生出病來了,不得不說懷孕還真是累啊。
麵對她如此實誠的回答,言星止倒覺有些意外了,不禁微微一怔,“你,為何會在我麵前使用這種能力,你不怕?”
薛青戈笑的一臉篤定,“我為何要怕?你是我未來的夫君,是要共度攜手相伴一生的人,遮遮掩掩的有什麼意思啊?”
言星止不禁一怔,看著薛青戈,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接下來的路上,一直都緊緊牽著薛青戈的手。
薛青戈心道,反正都要成為夫妻了,不就是牽個手嘛,沒事沒事。
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逛完了基本上大半個鎮子,才回到了客棧,他們出客棧的時候,別人都在吃中飯,等他們回客棧的時候,又見一眾人在吃晚飯,不過和中午不同的是,綠鳶和綠蘿紅綃沈忱坐在一桌。
一見他們倆進了來,眾人齊齊起了身來,害得旁邊兩桌別的客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也跟著起了身來,待看清楚了,才悻悻地坐了回去。
“你們快坐下!快坐下!別那麼多禮數啊。”
一眾人才坐下了,薛青戈又笑道:“我們吃過了,就先上去休息了,你們慢吃哦。”
說完,言星止便牽著她上了二樓去。
看著他們一直都是牽著手的狀態,綠蘿不禁好奇地問綠鳶道:“姐,他們怎麼出去一趟看起來感情就這麼好了。”
綠鳶隻是輕聲道:“公主的私人生活,我們還是不要非議了。”
紅綃向著上頭看了一眼,未有言語。
二樓,言星止牽著薛青戈進了房間,薛青戈後腳一踢將門給關上了,走至裏頭,言星止鬆了手,回過身來看著她道:“現在可要洗漱?”
薛青戈往旁邊凳上一坐,倒了杯茶喝了,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現在這麼早,洗漱幹什麼。”
說完,又把凳子搬去了窗邊,趴在窗檻上看著天,感歎道:“這裏的月亮好亮啊。”
言星止也搬了個凳子在她旁邊坐下了,道:“陵川的月亮不亮嗎?”
“亮啊。”薛青戈道:“隻是很少有機會這樣靜靜看著。”
言星止也抬起頭去看著天空,確實,今晚的月亮很亮。
“啊!那是你嗎?!”薛青戈突然指著天空中某處笑著問道。
言星止順著她所指的地方看去,那裏正有幾顆星子在閃閃發著光,薛青戈看向他,笑道:“是你沒錯吧?那是星星啊,也叫星子,你剛好叫星止,你說,那是你對吧?嘻嘻。”
言星止看著那天空,未言語,好半天,方出聲道:“星止,隻是我的字。”
“你的字?!”薛青戈不禁驚呼出聲,“字不是要二十歲才能有嘛,你一直都叫言星止啊。”
言星止極其認真地看著她道:“我名白,字星止,是母親臨去之前給我取的字,所以。。。。”
“原來你叫言白啊。”薛青戈不禁笑道:“還挺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