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地方飯館,四人喝了酒,倒是話裏有酒,聽起來覺得有點醉。
“要不要開車走?”,高軍從飯桌上,抓起車鑰匙說。維奇斯一手奪回車鑰匙。
“喝成這樣子,還開車,這不是玩命嗎?”,維奇斯嗬斥道。
李峰有喝得醉醺醺的,向外走去,在收銀台旁,站也站不直,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皮半折錢包。
薔薇跟在後麵,喝了酒,有點興奮,手捉住隨身包的耳朵,在要搖擺不停。
維奇斯扶著高軍的肩膀,一步一搖,往門口去了。
出了大門,站在門外的一個保安,看到了這幾個人爛醉,幫忙攔了的士。
因為多喝了,也是因為有了買醉的理由。
整個的飯局上的氛圍,薔薇掉著長臉,隨心胡說幾句應承的話。
維奇斯知道她這樣做,也是了解她的人。
她外在說呈現的一麵,往往是掩飾內心的脆弱。
維奇斯跟薔薇到了榆樹林,便留宿了。
醉酒最難受的時候,往往是酒精上頭,頭重,並且能清楚聽到腦中的脈動聲。
要是能睡還是好的,
要是吐了還是好的,
最怕的大吵,愛說個沒完沒了。
薔薇吐了,躺在床上,酒慢慢的醒了,看見是維奇斯,就嘮叨說:
在放風箏時,他玩厭了,才會給你玩。更可恨的是,他得意時,興趣正濃時,他不會給你,而是另外買一個。可自己就像一個三歲孩子一樣,拿著風箏,站在風頭上,卻不管如何奔跑,風箏就跟自己過不去似的,飛不起來。
在遊藝園,過坐過山車。在一個吊籃上,我不知他為何,在第一圈,轉得非常慢時,溜出來,踩在踏實的地麵。可直往上的吊籃,在半空中,突然就停了,停了。他真是壞,讓我大喊他,他卻向你伸開雙手,搖晃腦袋,裝作自己是無辜的,好像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是的。我叫喊了半天,他才敲門,進入操控室,用手指,操控室站了起來,透過玻璃窗,看到在揮手的我,在大喊大叫的我,潮水般圍觀的人群,我多像一個跳跳蹦蹦的玩猴,待在樹梢上練武。你懂那種感受嗎,真真丟死人了。
“你竟然會喜歡上這樣的人,你倒是跌跌撞撞。”,維奇斯應承說。
她一邊說,一邊捶起枕頭來。 好像這一切都因為這太虐心的行徑。
“你也別太激動,你能說出這堆話,當然不該做自暴自棄的人。”,維奇斯順著她的心思說。
維奇斯心想,她是有心裏有他的。這大吵大鬧也能展她倆的感情便是一種方式,愛情從來就不是單行道,你的世界因他會改變的,雖說不是全部,最起碼要為愛,而放棄一些或者說交出一部分。
貌似更多人把這一部分看出是愛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