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確定,你就把我給叫出來了???”婉念舞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她木梓薇什麼時候這麼心大了。
木梓薇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念舞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了,滿臉的生氣、不解,她是不知道今天早上淩南清寒把她拉走的時候,自己有多擔心啊,現在她一點也不想又來一次那種撕心裂肺、擔驚受怕的感覺了,這個淩南清寒怎麼長大了以後變得這麼的深不可測、喜怒無常了。
木梓薇把桌子上的杯子往念舞那邊推了推:“急什麼嘛,就算他要來,那也等我喝完奶茶以後。”她已經想的很清楚了,她不想做乙方,也不願意做乙方,愛咋咋地吧。
念舞鬱悶的吸了大大的一口奶茶,咽了下去,又問到:“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沒有跟我說你在他家住的事情。”說到這件事情上,她也是氣的不得了,她和淩南清寒剛走,自己就給鎜子俊打電話確定她在淩南清寒的公寓住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知道答案以後那也是氣的不行,好好的一個周末......
木梓薇小心翼翼的抬頭,做了一個害怕的表情:“對不起,不該隱瞞你的.....”對麵坐的念舞就像是在拷問徹夜不回的老公去做什麼了的樣子,不,好像比那還要恐怖一些。
念舞實在是想打她,但是,但是又下不去手......
“少爺,我們走嗎?”司機對後麵的男人問到。
男人最後深沉的看了看飲品店打鬧的兩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黑色的路虎如來時一般,低調的駕駛離開了。
從這件事情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木梓薇和淩南清寒之間好像又恢複到了剛剛合居的時候一樣,木梓薇上學,閑暇時間用來準備比賽和在圖書館的工作。淩南清寒則一如平時,早早離開,很晚又回來,偶爾會帶幾個不同的女人留宿。
他們住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木梓薇對淩南清寒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吸煙、喝酒,玩女人......就沒有見過他正經工作的時候。
可是盡管表麵上再怎麼的平平淡淡,木梓薇都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那樣的,那個恐怖的夜晚直到現在還會偶爾的出現在她的夢裏......
本以為這種生活就會持續到自己比賽結束的,然後,淩南清寒告訴木梓薇:“我要出國幾天。”
木梓薇隨意應到:“哦。”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麵前的這幅作業上,無暇關注其它。
淩南清寒走到木梓薇的身邊,看著她正在做修改的畫,隨手指了一個地方:“造型錯了。”
木梓薇看了看淩南清寒所指的地方,這才發現確實是有些問題,拿起橡皮就要修改。
淩南清寒抓住了她拿橡皮的手,一把拉了起來,木梓薇用力的掙紮,這個瘋子:“鬆手。”幹嘛總是要做這些奇怪的事情......木梓薇想起了那個晚上,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就連眼神也充滿了對淩南清寒的害怕和厭惡。
淩南清寒刻意的忽視了木梓薇的眼神,一隻手揣在口袋裏,一隻手抓著木梓薇,看似很隨意,可是任木梓薇怎麼掙紮都掙不開,就差上嘴咬了:“你不說點什麼嗎?”淩南清寒冷清的聲音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