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以為聽到這番話的兩人,會因為瑾花樓給他們幾分薄麵放了他們,但是卻見那居高臨下那家夥踹了他們幾腳,還在毫無風度笑個不止,像是聽到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一般。
“哈哈哈。。可風,你說他們好不好笑?他們竟然說他們都是瑾花樓的,爺爺我怎麼不記得瑾花樓裏,有幾個長的這麼凸出的人渣。”
“恩,我也沒有見過。”
“嘖嘖嘖,看他們這樣的身手,連瑾花樓的看門的人都比不過吧。”
“洌,瑾花樓根本就沒有看門的,隻有幾條鷹養的的看門狗。”
“鷹他養的,他那樣家夥他會養狗?我怎麼感覺他連自己都養不活。”
他們這樣一人一句看似玩笑的對話,已經讓方才還在叫囂個不停的那些家夥,開始不停的冒著冷汗了,冒充的殊不知竟然遇到真的瑾花樓人了。
“對了,可風,爺,上次說過,若是遇到冒充瑾花樓人,該怎麼處理的?”
“五年前是說殺無赦的,三年前因為某些事情所以改掉了,所以首先要看他們是什麼人?為了什麼目的,但倘若是惡人的話,無論什麼理由必殺之,若是好人的話可以酌情處理。”
“可風,那你說這些人,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們是好人,是好人。”那幾個被綁住的大漢,開始爭先恐後的吼道,諂媚之向竟然讓人忘記先前的那副張狂的樣子。
“沒有問你們”行洌嫌他們煩,洌又用劍身猛的敲向那幾個大漢的頭,然後一副很生氣的看向可風,“可風,我是最討厭說謊的家夥了,你說,遇到撒謊的,要怎麼處置才好。”
“這種的話,殺之。”
“那豈不是很便宜他們了?難道不應該拔了他們舌頭,挖出他們的心,看看是真是假嗎?”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謊話的也需要有人可以證明,他們到底是不是在撒謊了,以免殺錯了人。”
“好,那招人來證明吧。”說著洌便四處尋望,指望眼前的幾個人肯定不行的,這般倒是想起了費卿他們,這般看向身後,正瞧見倚坐在那裏撐著劍休息的祁夜,和一旁仍然保持觀戰姿勢的費卿。“哎,你們知道他們什麼人嗎?”
“什麼人?”祁夜喘了一口口大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了,小爺好心救人,他們卻想方設法來害人,你說他們是好人壞人?”
“哦,明白了,洌,他們是壞人。”
“所以他們在撒慌!好吧,正好爺爺我手也癢了,就讓爺爺結果你們吧。”說著旋轉劍,似有要砍殺的意思。
“等一下!”一直站在那裏的不說話的費卿,出聲阻止了行洌的動作,有幾人已經嚇得不輕了,都閉上眼睛更有誇張的連著尿都快出來了。
“幹什麼?”行洌有點不爽,但是還是停止住了,一雙丹鳳的眸子緊盯著費卿,似有要他給個交代的意思?
“你們難道不要了解他們是什麼身份,若是貿然殺了他們,豈不是損失了一條線索?”
“線索?什麼線索?我們情報網也不差。”
“在下自然知道,既然你們是瑾花樓的人,那麼你們也該知道,你們爺現如今最大的敵人是誰,沒準今天你們就可以順著這個藤子攀上去,找到給那人一擊呢?”
“爺的敵人?”行洌一愣,換言之他早就知道爺是什麼人了?丹鳳的眸子眯了起來,打量了費卿“你難道已經知道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在下又怎麼不會不知?”費卿的表情一擊充分的告訴他們答案了。
行洌看了一眼費卿,雖然有不爽,但是也肯定了費卿所言,畢竟曾是南宮瑾最得力的謀士,不然也不會受到南宮瑾的重視了。
轉而看向麵前被綁在一起的家夥,似乎隨著費卿的提示,自然連著語氣的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給爺爺我老實交代,沒準爺爺心情好,放你們一馬也說不定?”
似乎也隨著這種情況的改變,那幾個人之前還一臉害怕的樣子,轉眼便轉變成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還是殺了我們吧,我們既然被抓住我們就認命了,我們什麼也不會說的?你也休想從我們嘴裏知道個任何?”
“喲喲。。你們這下是想要死了,不過你以為你們現在死的了嗎?放心爺爺會好好調教你們的,爺爺會好生伺候你們,然後會讓你們心甘情願一五一十的全部給爺爺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