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縣令大人的話,裕豐沉著臉道:“你說什麼,這些難民打劫了官府的糧食,為什麼,那些糧食原本不就是救災用的嗎,他們這麼做豈不是多此一舉?”
縣令大人道:“王爺你有所不知,那些糧食確實原本就是給這些災民的,可糧食才剛剛到,我還沒有來得及登記有多少,就被他們給劫持了,這是違法的,還有,經過我的調查,其實這些難民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是受了人的挑唆,所以才會這麼做的,這個人不但膽子大,和官府作對,還特別的會收買人心,王爺,你可要給小的做主啊!”
聽到縣令大人的話,裕豐看著他道:“是嗎?既然有這麼個人,那我倒要好好的看看他到底是誰。”
就在裕豐和縣令大人在這裏說話的時候,早就已經有人跑去通知了趙俊生,當趙俊生聽說來了一個什麼王爺和縣令大人的時候,看了一眼累的已經熟睡了的斐小青,悄悄的起身走了出去。
當聽到縣令大人陷害自己的時候,他站在那裏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絲笑容,心裏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邁步走了出去,站在了裕豐王爺的麵前道:“這位王爺,縣令大人嘴中說的那個挑撥難民的人就是我,可是我卻對他說的這些都不承認。”
聽著趙俊生的話,裕豐看向了他,然後陰沉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好了,看著他道:“是嗎?那本王爺就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不知道你會如何解釋?”
趙俊生道:“這縣令大人當官至今,沒有為百姓做一點的事實,在百姓受到災害之時,他沒有伸出元首救助,還趁機搜刮百姓的錢財,就連當今皇上下發的救災糧食都被他給私吞了,直接拉到了縣城裏個個糧食米行賣了,而且都是以高價賣出。”
連這位好心人在這裏施舍粥,縣令大人都要讓人來查,說什麼米是官糧,其實我們這米確實不是官糧,要說怎麼來的,那您就聽聽我們這位恩公的話,讓他給你說說來曆吧!”
裕豐王爺聽完,看了一眼縣令,就見他此時站在那裏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他則再心裏冷笑,然後看著趙俊生道:“聽這幫人的意思,這裏粥是你叫人發放的?”
趙俊生聽完點了點頭道:“是的,這是我帶人打劫來的糧食,雖然上麵印有官糧的字樣,可是卻不是從官府打劫出來的,而是從這縣城裏的米行裏,據我所知,這些你米都是被縣令大人發到各個米行,然後由米行高價賣給難民的,王爺可以查找一下證據,我說的句句屬實。”
趙俊生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聽著縣令道:“你這個亂臣賊子,盡然還敢在這裏胡說八道,來人還不趕緊的給我拿下。”聽著趙俊生的指控,縣令大人的臉色一變,看著他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可知道誣陷朝廷命館,那是何等的罪名,你難道就不怕受到懲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