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她姐姐過的是什麼日子,她最清楚不過。猶記得自己剛上大一那會,還以為姐姐在外地找了一份多麼好的工作,本來準備給她一個驚喜的,偷偷買了火車票去看她,結果看到她被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帶回家,一整晚都沒有出來,她站在樓下等了一晚上,哭得瑟瑟發抖。
第二天早上看到姐姐臉色紅潤地從那個男人家裏走出來時,她發了瘋似的質問她,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為什麼要去做這種事?不是有一個很優秀的男朋友嗎?
看到妹妹哭得那麼傷心,蕭衣衣也忍不住哭了,兩姐妹回到租的那個小房子裏抱頭痛哭,聊了整整一夜。
蕭蕊蕊聽完後就嚷著要去給她報仇,可以她們倆姐妹的身份怎麼去報仇?又有什麼能力去報仇?
也是從那時候起,倆人就開始計劃,開始分工合作,一個往娛樂圈發展,一個繼續傍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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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南承開車直接去的嶽父家,進門發現一絲異常也沒有,嶽父坐那看電視,兩個兒子在客廳裏瘋來瘋去,時不時爬到外公身上滾一圈。
嶽母和穗穗一起在廚房做飯,這個氛圍跟他預想的有些不一樣,原本以為嶽父嶽母會一臉嚴肅地坐在沙發上等他交待清楚。
穗穗更是躲在房間裏閉門不見。
結果—–
難道她們還沒看到報紙嗎?迅速在客廳裏掃了一圈,發現沒有半點娛樂報紙的痕跡。
千鬆役看見他進門,忙招呼他,“承兒啊,快進來,正好馬上要開飯了。”
“爹地。”
“爹地。”
學學和習習看到爹地,馬上撲了過去,高興地摟住他的脖子,要他抱抱。
“爹地,你是不是惹媽咪不開心了?”學學湊在他耳邊小聲問道。
蔚南承摸了摸兒子的小臉,“媽咪今天上午心情好嗎?”
“媽咪昨晚心情不好。”習習搶先回答。
難不成穗穗真的不知道?她手機還沒開機?
帶著滿滿的疑問坐到飯桌上,總覺得嶽母看自己的眼神與往常有些不一樣,穗穗倒是一如平常,看不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
這一頓飯,對蔚南承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往常來這邊都會陪嶽父喝上一瓶茅台,今兒個才喝兩小杯就覺得頭有些暈暈的,晃蕩。
“承兒,我怎麼感覺你今天心事重重的,酒量比平時下降了不少啊!”千鬆役一句無心的話引發三個人的內心獨白。
蔚南承:我TM這是怎麼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丁茹:臭小子果然是心虛了!從進門就一直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和穗穗的臉色。
千歌穗:別給我借酒澆愁,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遲早要老老實實交待的!
正在這時,千歌穗的手機響起來,輕靈悅耳的鈴聲讓蔚南承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原來穗穗已經知道了,隻是隱忍著沒說而已。
【穗穗,你趕緊回學校,下午3點要考急救護理學。】那邊珈玳的聲音很焦急。
“不是下周一才考嗎?”千歌穗納悶了。
【哎呀!學校發神經啦,突然說要提前考試,莫名其妙整得一幫同學火急火燎往回趕呢。】
“那好吧,我馬上就回去,你把考場號發給我,順便幫我帶支筆和草稿紙。”千歌穗突然覺得這場考試來得很及時,她可以躲回學校,不理會這些俗事。
“爸,媽,我吃晚飯就得回學校了,學校突然通知下午考試。”千歌穗很無奈地說道,然後捏了捏倆兒子的小臉,“媽咪要先回學校考試了,學學和習習就在外公外婆家玩好不好?”
自始自終都沒有看某人一眼,這個細微的插曲被丁茹看在眼裏,乖寶嘴裏說不介意,其實心裏是介意的,真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考試是來得及時還是不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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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不好意思,中午斷網了,淚奔~~~~~
穗穗隻是暫時的沉默哦,適當的時候會反擊滴,笑眯眯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