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難道我的眼睛欺騙了我麼?”扶著他護衛放開了他,之後試探性地走向了邊緣地帶,把手伸了出去,結果發現,他的整個手就像是被黑夜吞噬了一般,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但是他仍舊保留著他對自己手的觸覺,也就是說他的手還在,不過似乎是到了另一個空間裏一樣。
“你沒事吧,看起來似乎這裏像是一個傳送門,你剛才不過是到了另一個地方,不過聽你的描述,應該還是在亂石遺跡裏麵,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根本無法離開亂石遺跡。”那個護衛把手收了回來,他的手果然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他轉動了一下自己剛剛伸過去的手的手腕,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和手背,確定沒有任何異樣,便是又走回到剛才進去的護衛身邊,把他扶好,說出了他最不想說出的話,這也是最壞的消息,也就是說,他們無法出去,突襲也就無法達成了。
“難道統領他早就猜到了?真是的,我還在抱怨,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走去那邊看看,還是向統領彙報情況,之後等統領定奪?我覺得,既然統領他有所預料,那麼應該會有解決的方法的。”聽到他這麼說,原本吊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不過他似乎還是對那裏有些畏懼,想要回去向節他們說明情況之後再對那邊進行調查。
“我也是很能夠理解你的心理,這樣吧,你和幾個兄弟們一起回去向統領報告吧,我和其他的人就進去看看先,放心,我會一路上做好標記,這樣我們自然能夠平安回來的。”他又拍了拍那個護衛的後背,安慰到,之後,他便是帶著幾個人走進了那邊空間,消失在了那個畏懼的護衛麵前。
場景回到峽穀,在峽穀的一邊,杜的手下正在向著峽穀的深處進發。
“話說這片峽穀這麼空曠陡峭,無論怎樣都看不出來能夠在這裏進行埋伏的道理,又沒風沙,一眼就能看到老遠,還真是輕鬆呢。”之前那個發起倡議的隨從大搖大擺地向前走著,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這麼隨意是會吃大虧的,我們現在可是違命行事,出了什麼差錯,我們沒辦法向隊長交代啊。”他身後的一個隨從上去小聲地對他說,勸他不要這麼無所謂。
“我們違了誰的命?我們受到隊長的指令是去埋伏,而你看看,杜他自己一個人在那裏休息,讓我們幹活,要說違命的話,也是他先違命,我才不怕呢,到時候我們把敵人全部殲滅了,看杜他的臉往哪放。哼,叫他之前那麼囂張。”那個隨從還是不聽勸阻地繼續他的囂張行進,就在他踏出一步的時候,雪地之中突然亮起了紅色的燈光,就算是他也知道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