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珠在一接觸到陰鬼的時候便是開始急速地吸收陰鬼身上的熱量,而且陰鬼之前還經曆過劇烈的運動,一冷一熱交替之下,水珠也發揮出了原本沒有的特效,陰鬼在觸碰到水珠之後便是急急地去搓動自己的肌膚。
但是,與此同時,風的手上也開始出現了些許的凍傷的表現,但是這也是被逼無奈的舉動,如果他不這樣做,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活下來,隻是這個也隻是緩兵之計而已,這樣是撐不住多久的,如果現在風選擇逃跑的話,憑借著陰鬼的體能,必定又能很快追上。
“你這個老鼠真是很有趣呢,想出了一個不錯的注意,不過,你覺得這樣就夠了麼?或許對於我這個活人來說神經的確會受到影響,但是對於死人呢?”陰鬼陰險地笑了笑,抬起頭,冰冷的目光直直地注視著風,死士從他的身後衝了出來,揮動了他手上的劍。
風被這麼的突然一擊弄得猝不及防,隻好側身閃過,劍就在他的麵前劃過,幾乎要割掉他的鼻子,不過既然閃過了攻擊,攻擊方必然會露出攻擊空檔,死士的整個腹部側麵就這樣暴露在了風的攻擊範圍裏,風用帶著冷凍水珠的右手一掌拍了過去,死士隻是稍微地後退了一下,但是卻沒有像陰鬼一樣不斷地去搓自己被冰凍水珠打中的那一塊地方,而是搖了搖,擺正了自己的重心,繼續衝向了風。
“正如我所說的,從地獄來的戰士,是不畏懼死亡的,不從地獄走一趟的你是不會懂的。”陰鬼在後麵看著,冷笑到,“這裏就交給那個死士了,隨從們,我也知道時間不多了,我們就去把他們的老家給端掉吧。”陰鬼看到這樣的情況覺得一切都已經沒有懸念了,就直接帶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這裏,隻留下死士在和風戰鬥。
也難怪他會這樣認為,就連風自己都是完全沒有信心去麵對這樣一個超越了體能極限的東西,每次死士發動進攻,風隻能在快打到自己的時候,看到攻擊方向,從而勉強地避過,這樣危險的情況,風也不知道是遇到多少次了,也隻有這樣才能夠節省體力對抗這個不知疲倦的家夥吧。
看著陰鬼走遠,風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去再幹擾些什麼了,隻好硬著頭皮去麵對死士,把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渟了。
死士旋轉著自己的身體,運用慣性加強自己武器帶去的衝擊力,蠻橫地直接揮砍向風,風俯下自己的身體,用腳向下一劃,讓死士失去重心,倒在了地上,但是死士似乎早就料到了會這樣,劍鋒向下地倒下,這樣一來,借助倒下的勢頭,便是可以直接砍到風,而且風還在他身體倒下的整個包圍下難以閃開,這樣一擊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要把風虐倒,就連風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道火光劃破了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