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琳眼淚就好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的朝著關哲的肩膀傾瀉下去,江若琳的身體也好像是孩子一樣委屈的抽泣了起來,時不時的輕輕的抽動一下,然後江若琳就生氣的使勁的砸著關哲的肩膀抱怨似的,撒嬌似的說道:”你以後要是再讓我一個人處於危險的環境的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溫暖的陽光照進房間的時候,照在江若琳和關哲的身上的時候那種春光明媚的感覺讓人經不住心裏升騰起一陣暖暖的感覺,兩個人就好像是兩座磐石一樣挨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但是此時此刻郊外的別墅裏麵卻絲毫都沒有幸福的場景可言,因為陸清河一起床準備給父親送去早飯的時候發現父親的床上滿滿的都是血跡,而且父親的臉還被被子蒙著,陸清河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手上的早餐都通通的打翻在地,陸清河緊張的來到父親的身邊輕輕的掀開了被子,發現父親陸長海那張滿是刀疤的臉上有一個搶打出來的血窟窿,頓時陸清河就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暈倒在地。
等陸清河醒來的時候他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房間的床上,家裏到處都是喧鬧的吵雜聲,人來人往的,由於之前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所以陸清河一時間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陸清河有些奇怪的從自己的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朝著門外走去,一出門就看到好多的警察都在自己的家裏忙活著,陸清河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父親陸長海的死狀。
陸清河發瘋死的奔向父親陸長海的房間,強行的推開警察的阻攔撲到了父親陸長海遇害的床邊,然後匍匐在父親陸長海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撕心裂肺的感覺這一刻就是在陸清河的身上發生了,陸清河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因為睡了一覺就這麼死了,而且還是被槍殺。
”爸爸,爸爸,你快醒醒啊,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玩是不是,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陸清河盡力的想要安慰自己說父親沒有死,但是父親就是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陸清河激動的掀開了蓋在父親臉上的那塊被子,眼淚瞬間就滑落了,因為陸長海死的實在是太慘了。
陸清河開始使勁的搖晃著陸長海的身體,但是陸長海的身體都已經開始涼透了,而且已經開始出現僵硬的狀態,陸清河的聲音中夾雜的情緒開始慢慢的變成了哭腔,他大喊道:”為什麼我剛剛有了爸爸,現在爸爸就這麼快的離開我了。”陸清河說完就趴在陸長海的聲音不斷的大哭,這個時候有個警察走了過來拉起正在哭泣的陸清河說道:”別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要不是你家之前的保姆來求你繼續讓她工作的話,你暈倒在這裏,你父親受到了槍殺根本都沒有人知道,是她報警的。”警察說完就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保姆,陸清河順著警察的視線看過去發現是之前被自己解聘的保姆,陸清河的眼睛頓時就瞪得老大,然後激動的衝向保姆一把狠狠地掐住了保姆的脖子。
保姆突然被陸清河掐住了脖子,頓時整個人都臉色變得鐵青了起來,或許是被陸清河掐的,或許是因為實在是太驚恐了。看到這樣的狀況發生所有的警察都衝上來阻攔陸清河,但是陸清河就好像是力大無窮一樣任憑大家怎麼拉扯他就是不肯撒手,然後陸清河臉色陰狠冰冷的說道:”是你殺了我的父親,是你,你記恨他每天都要訓斥你,你就下了毒手對不對?你還我的父親!”陸清河說完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了,頓時保姆的臉上就開始漲紅。
”不是,不是......”保姆使勁的掰扯著陸清河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再加上其他警察的努力終於陸清河被拉到了一邊,但是陸清河的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保姆不放。保姆死裏逃生,嚇得都不敢看陸清河,一個勁地往警察的身後躲,眼睛警惕惶恐的看著陸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