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著你,除了藥人之外,我還要每日都吃好吃的!你們中原的好吃的太多了,有……”
她掰著手指頭數著有哪些好吃的,容明蹲在她的麵前靜靜的聽著,耐心的等她說完,才點了點頭,直說不管她想吃什麼,隻要能夠買得到的,他都會給她。
銀鈴聞言笑的更加開心了,絲毫不介意方才容明那樣對她。
這幾日,已經是秋末,天氣一日冷似一日,雲楚月與荷蕊去街上選了一些布匹,雖然不如京都上供的貢品來的細致,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她給元清選了月牙白的布料,想著在布料上繡上幾朵如意雲紋,或是繡上一些暗紋,做成厚厚的衣裳,定然很不錯。
“小姐,您還要做女工啊?”荷蕊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雲楚月,她可是還記得,小姐第一次做東西的時候,硬生生將自己的一雙手十個手指頭戳的沒有一處好地方。
一想到那雙滿是傷口的手,荷蕊便覺得不寒而栗。
雲楚月卻並不在意,隻將那一身月牙白的布料抱在懷中,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布料,笑的羞澀,“雖說你家小姐我並非是正經的大家閨秀,可……可這些學一學也是無礙的!”
因為那個人是元清,所以雲楚月願意去學,願意為了他做出改變,就如同元清也為了她做出許多的退讓一般。
荷蕊被雲楚月這一番話說的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了,撇撇嘴道:“小姐從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看一眼雲楚月,荷蕊清了清嗓子,學著雲楚月的語調,“當初小姐可是說,身為女子,亦可如同男子那般建功立業,即便不能在朝堂上拚搏,也可從商等等,不一定便要比男子差。”
言罷,見雲楚月瞪著她,她縮了縮脖子,聲音小了許多,“小姐還說,那些討好男子的手段,小姐從不屑去學的!”
雲楚月瞪著荷蕊,這丫頭真是的,自己說的那些有道理的話她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這些給自己找理由不想學女紅的話,她倒是聽到了心裏去了。
隻是話到底是自己說的,雲楚月絞盡腦汁想著反駁的話,突然就看到遠處一個男人匆匆自一家鋪子走了出來,一出來,便上了門口的一輛馬車。
雲楚月看著那男人的背影隻覺得熟悉,仔細的想了想,才恍然道:“是馮垣!馮垣為何會出現在那家鋪子裏?”
雲楚月看向那間鋪子,那鋪子也是一家賣布匹的鋪子,此時店鋪的門大開著,裏頭卻並沒有客人,看上去冷冷清清的,隻有一個小夥計倚在門口,哈欠連天,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小姐,這是一家布料鋪子,說不定馮大人是給自家夫人買布料呢!畢竟這天一日冷似一日了!也該換一些厚實的衣衫了!”荷蕊隨意說著,卻見雲楚月搖了搖頭。
不對!馮垣方才出來的時候手中並未拿著任何的布匹,若是選布料的,為何不帶著自家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