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月抱著男人的腿,眼裏婆娑,控訴著元清。
“這人真看不出來,竟然道貌岸然。”
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不絕於耳,大抵都是數落元清的。
麵對雲楚月的胡攪蠻纏,元清竟然沒有回嘴的餘地,隻是看著雲楚月嘈雜之後,吸引而來的人群,無奈之下,元清吩咐著采荷,把雲楚月給帶進了府裏。
“主子,屬下隻是動了輪子,其他的並沒有動。”
若風跪在地上,一臉委屈。
卻是原來,從元清的那一個眼神之後,若風洞悉了元清的心思,他對這個女人懷疑,自然不會輕易放她離開。
隻是打算小懲大誡,嚇唬一下雲楚月。
豈料,這馬車並沒有脫韁,反而是驚了馬。
更重要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元清更是被人詬病,欺負自己的救命恩人。
看來這個雲楚月根本就不是一個善茬,誰要是動了欺負她的心思,都會被雲楚月睚眥必報的還回來。
客房裏,采荷將雲楚月安頓好之後,殷勤的照顧著雲楚月。
府裏其他的丫鬟聽說雲楚月出手闊綽,各個也刻意的討好著雲楚月。
“姑娘,這是上好金瘡藥,可奴婢給你塗上?”
“不用。”
實驗室裏,不缺跌打損傷的,再說了,雲楚月的狀況,也並不是那麼嚴重。
“那姑娘想要吃什麼,奴婢吩咐人去準備?”
房間裏,幾個丫鬟不遺餘力的討好著雲楚月。
雲楚月哭笑不得,看來這元清私下裏沒有少壓迫他們,不然她們也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五十兩,引發這麼多後續的事情。
“不用,我現在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會。”
雲楚月疲憊。
眾人見著無果,各個自討沒趣的離開了。
“對了,采荷,你去給我準備些熱水……”
雲楚月看得出來,這個采荷是屬於那種感恩戴德的人,對她也是區別對待的。
“諾。”
很快的,采荷準備好了水,作勢就要服侍雲楚月。
雲楚月拒絕采荷的好意,“我習慣了自己來,你隻在門外守著,不要讓人進來就可以了。”
眼見著雲楚月堅持,采荷欠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雲楚月眸光一閃,實驗室出現在雲楚月的麵前,滑動著尋找想要的東西。
一個白色的瓷瓶裏放著一些藥粉,雲楚月將它倒進了水裏,而後躺在了水裏。
雲楚月閉目,腦海裏浮現門外的一幕,那不經意間的一撇,讓她看到那匾額上的提字。
那朱筆玉批的提字,並不是一般人,這更加佐證了雲楚月的猜測,這個元清身份跟明王相差無幾。
說不定還可以成為自己的幫襯。
雲楚月已經打定了要留下的心思,這才是在靠近馬車之後,藥粉彈在了馬的身上。
那興奮的藥粉,讓馬瞬間失控,嘶吼著跳了起來。
現下相信元清正雲裏霧裏的思考,到底是誰在做這些事。
雲楚月唇畔劃過一抹促狹,慢慢的滑進浴盆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