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乖乖,把門開開,番外四 從逗比開始的愛情(醫生v小老板大結局)
現在已經是初秋,瓦藍的天空飄著朵朵棉花糖一樣的白雲,微涼的風撲在臉上夾雜著植物的清香,醫生下了車,按照地址找到小老板在市中心的家,不想卻撲了個空。ai愨鵡琻
他沮喪的坐在小區的花壇邊兒上,擦擦臉上急出來的汗,想著小老板家對門兒老太太的話:“老丁家老人去世了,他們都回鄉下老家了。”醫生忙問:“那您知道他們老家在哪裏嗎?”那個老太太搖頭,表示不知道。
醫生真的無能為力了,他打了好多次電話,丁冬的手機始終提示關機,他就坐在這個,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等,天漸漸黑下來,他覺得自己快成了望夫石。
天邊隻剩下最後的光亮,醫生站起來揉揉麻痹的腿,無奈的拎起包兒再最後看了一眼丁冬家的方向,才慢慢走出去。
走到小區門口,一輛黃色的小奧拓和他擦身而過,醫生回頭就追。於是在暮色四合的傍晚,人們發現了一個奇景:小奧拓不緊不慢的往前開,後麵一個高個子長腿的青年揮著手追趕,始終追不上,始終也沒有落下,總是差著那麼幾步。
車子終於在一個停車位上停下來,醫生扶住車頂彎著腰大口的喘氣,開車的從床上走下來,開口就說:“你沒病吧,你追我幹什麼?”
醫生愣了,開車的不是圓眼睛圓鼻頭兒的小兔子,而是一個黑乎乎的高個子少年。
“丁冬呢,他人呢,你怎麼開他的車?”醫生也顧不上大喘氣,緊張的問。
“原來你就是那個欺負我哥的人,小爺還想著找機會教訓你,你自己倒送上門兒了,兒子,看爺爺我怎麼收拾你?”
這輩分亂的,兒子爺爺都給他占去了!
醫生抬手握住他的胳膊,一扭就給扭到了身後,那孩子疼的直咧嘴,可是很倔強,一點都不服輸:“麻痹你放開小爺,看我怎麼拾掇你。”
“你是丁冬的弟弟?親的?”醫生真的很難把以前這個像從非洲流放回來的孩子和丁冬聯係在一起。
“一個爹一個娘你說親不親,麻痹你放開我。”
醫生把人放開,啞聲問:“他去哪兒了?”
那孩子把脖子一梗:“你還有臉問,我哥給你弄得半死不活的,差點自殺。。。。。。”
沒等孩子說完,醫生伸手揪住他前襟的衣服,厲聲問:“你說什麼?丁冬自殺?”
“放開,你,放開,勒死小爺了,還不是人都傻了,走路都不帶腦子了,從樓梯上直接就摔下來那不就是自殺嗎。”
醫生籲了一口氣,可馬上又緊張起來:“現在怎麼樣了?沒事吧?”
“怎麼沒事,在家打石膏呢。。。。。。”
“快帶我去看他。”醫生抓著孩子的手來回搖晃。、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真膈應,去幹啥,他不想見你。”
“胡說,他最想見的就是我,你帶我去不帶我?”醫生的眼睛緊緊眯起,指關節捏的咯咯響。
“你,你別動手兒,我告訴你,你敢欺負我我就不讓你進我家的門兒。”
醫生眯縫著眼睛做出我好怕怕的樣子,不過手捏的更響了
“好了,今晚黑天不能去了,山路不好走,明早五點就出發。”
“行,那先上樓吧,我想喝水。”
“滾,你去住賓館,別想著住我家。”
“不行。”醫生今天是徹底把他溫柔的形象跑到瓜哇國去了,小舅子神馬的一定要用武力製服,要是不打他就上房揭瓦。
“走走走,癩皮狗。”
“你叫什麼名字?”
“丁夏。”
“一個冬天生的一個夏天生的?”
“你真聰明,婦產科的吧?”
。。。。。。。
醫生當夜住進了丁冬的家,丁家看來家庭條件不錯,大套三的房子,哥倆兒各占一個臥室,醫生走進丁冬的臥室,裏麵很簡單也很整潔,隻是從床頭那個半人高的白兔子身上看出主人的趣味。丁夏從廚房裏跑進來:“你別亂動,我哥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
醫生拿起桌子上的相框,說:“黑小子,我不是別人,我是你哥的男朋友。”
丁夏一聽全身的毛都炸了:“你個熊樣兒,我哥必須找個純爺們兒,能護著他寵著他的,才不是你這樣的。”
醫生一聽看來丁家對丁冬的性向是很明了的,而且也不反對,他饒有趣味的問:“我是個什麼樣兒?”
“你,你就像條毒蛇,惡毒討厭。”
醫生對於丁夏對自己的評價很是介意,他決定給這個小舅子差評,以後絕對絕對不讓他靠近他的丁冬。
丁夏當然不知道毒蛇在盤算什麼,他轉身回廚房,端出兩大碗麵條兒,蔥花爆鍋兒,瘦肉切絲兒,細白的麵條兒上兩個荷包蛋,還撒著了碧綠的韭菜末兒,醫生一碗吃完了,然後把碗給丁夏:“還有嗎?再來一碗。”
丁夏一拍筷子:“你真是個飯桶,平時都是我哥這麼伺候你嗎?”
醫生挑眉:“你哥會嗎?”
醫生一句話把丁夏噎個半死,是他哥是全家的大寶貝,什麼都不會,他這個黑小子就是草窠兒裏撿來的,唉,提起來全是眼淚。
第二天天剛亮丁夏就和醫生上路了,他們走在盤山公路上,丁夏連聲罵娘:“抄他親娘,真不該開著丁冬的破車,爬山一點就勁都沒有。”
醫生從車窗望著一層層盤旋在腳下的碧綠青黃,隻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遼遠寬闊,心中的濁氣也吐盡不少。
“黑小子,你們這裏叫什麼名字,太美了。”
“棉花。”
“棉花?”
“對,就是棉花社區,你來的不是時候,要是春天,路兩邊兒全開著杏花兒,風一吹刮你一頭一臉的花瓣兒;或者是夏天,全是黃橙橙的大杏兒,一伸手就能夠著,酸酸甜甜的,那滋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