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秀山公館酒店。 高挑纖瘦的女人架著一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往套房走,因有些力不從心,兩個人行進的路程東倒西歪的。
蘇挽月累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忍不住輕聲吐槽道:“早知道這男人這麼沉就把菲菲也叫來,累死我了。”
說話間,她終於把男人給弄進了房間。
同時,她也躺倒在另一邊,喘著粗氣,巴掌大的的容顏因為激烈的運動浮上一層淺淺的粉,卻比任何處心積慮的化妝描畫更加吹彈可破皓白勝雪。
但是還沒等蘇挽月喘口氣,蘇挽月就跪在男人身邊翻找手機,就著男人英俊無比但是毫無知覺的容顏開始自拍。
明明一開始靠近男人30cm之內,蘇挽月就本能的皺眉,流光一般的眸子裏無法掩去的不適應。
“怕什麼,他又看不到!菲菲說這樣的藥量大象都放倒,過了今晚他甚至發生了什麼都都不知道”
但是盡管男人陌生的觸感,那種毫無知覺都彰顯的無處不在的存在感,讓蘇挽月不可抑製的心神不安,但是蘇挽月很快壓抑住了本能生出的退卻。
“這個時候慫,還是蘇挽月嗎!”
蘇挽月深吸一口氣,閉眼晚禮服往下一拉,露出了如削的肩膀。
蘇挽月睜開眼,無辜地眨眨眼,再次拿起手機。
正當她拍得起勁之時,準備拍最後一張她和男人的吻照,本來固定橫亙上她纖纖細腰上的古銅色長臂毫無預兆的上移,蘇挽月甚至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被對方拖住了。
什麼?!
原本應該像是大型布偶道具的男人,在一瞬間睜開精光攝人的黑眸,蟄伏了許久的猛獸在可憐自負的獵物鬆懈之際,一口咬住最嬌嫩的血管。
怎麼回事?菲菲不是說那個藥喝下去,大象也醒不過來嗎?
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詐屍”?
......
次日中午。
席夢思的白色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酣睡,女人素顏的模樣也漂亮得像是落入凡間的精靈,而男人即便睡著也是冷峻著一張容顏。
“嘶——”
剛翻了個身,蘇挽月疼得直接倒抽一口涼氣。
看到眼前並不熟悉的一切,她有片刻的失神,但當她看到身邊躺著的人時,瞬間驚醒。
昨晚上的一切如潮水般湧進腦海,蘇挽月懊惱的揪著自己的發絲,腦袋頭痛欲裂的回想這一切。
算起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和顧時謙見麵。
而這個男人侄子顧琛是顧氏集團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也是自己相戀三年堪稱珠聯璧合的男朋友,哦,不,前男友。
昨天,是自己皓綰工作室第一副畫作拍賣超過一百萬的慶功宴,也是自己的20歲生日,更是顧蘇兩家宣布婚訊的契機,可是因為自己不小心把蠟燭帶了出來,所以意外回到存放蛋糕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