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丹心知道孫傳庭將羌豹支走,就是為了秘密不向外人泄露,此時見孫傳庭很感興趣,說出的話又如此中聽,便知道這個孫傳庭果然不凡,於是將自己想到的計劃說了出來:“孫大人,我是這樣想的,由我假扮高迎祥,你派出一股人馬,高調地押解。真的高迎祥,就交給錦衣衛,蒙頭悄悄押解進京。高迎祥這股人馬雖然受挫,高迎祥被擒,可還有李自成、羅汝才和張獻忠等人的人馬活動在這陝西一帶。他們知道高迎祥被擒後,一定會在半路截殺,救出高迎祥。”
“你說得沒有錯!這辦法也很好!隻是,目前在哪裏去找這麼一個與高迎祥一模一樣的人呢?”孫傳庭憂慮道。
“孫大人放心,假扮高迎祥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楊丹心微笑道。
“你?!”聽楊丹心如此一說,孫傳庭頓時一驚,仔細打量著楊丹心,隨後搖了搖頭道,“你這般年輕,而且臉型也截然不同。”
“哈哈哈……!”楊丹心看著孫傳庭的樣子,不由得大笑了起來,笑畢,將身一轉,按照高迎祥的麵貌,施展出“變臉玄功”,變了一個活脫脫的高迎祥出來,說道,“你看我是誰?”
“啊!真就是高迎祥了!”孫傳庭揉了揉雙眼,上下打量著楊丹心變成的高迎祥,驚奇地說道,“與高迎祥一般無二。”接著誇獎道,“神奇!神奇!”隨後眉頭一皺,“隻是……唉……!將高迎祥捉住之後,在審訊之時,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
“你的意思是,我這假高迎祥會被人懷疑?”變成高迎祥的楊丹心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道,“咱們就來個更真一點的。古有周瑜打黃蓋,今有孫傳庭打楊丹心。將我打個遍體鱗傷,豈不像高迎祥了?”
“王爺,你這是何苦呢?”孫傳庭顯得很是無奈,“你這般金貴的身體,傷在我那些手上沒有輕重的家夥手裏……”
“皮外之傷,何足掛齒?等將高迎祥真正送進京師,我受的那些皮外之傷也值!”變成高迎祥的楊丹心無所謂地道,隨後慎重地說,“為了不走漏風聲,這件事情,隻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楊丹心說到這裏,當即一轉身,又恢複了本來麵目,接著說道:“孫大人,派人將西安的錦衣衛總旗找來,我有事吩咐。”
聽到楊丹心如此一說,孫傳庭便吩咐了一人,去了錦衣衛住西安的機構衛所,傳了一位總旗,來到府衙裏,楊丹心從身上拿出了一支“毒龍令”在那總旗麵前一亮道:“總旗大人,這令牌你可認得?”
那總旗接過了楊丹心手中的“毒龍令”仔細地看了一會,便從身上摸出一張紙來,上麵畫著一幅畫,對照那畫一看,頓時大驚:“毒龍令!”
隨即,一下跪在了地上,向楊丹心叩頭道:“西安總旗楊成安叩見‘死神之吻’霸主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既然知道是‘毒龍令’,那麼‘毒龍令’一到,你們該怎麼做?”楊丹心進一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