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托布當我是廢人了麼?”柳楚楚笑畢,柳眉一豎,臉色陡然一寒,冷冷地道,“有不怕死的,就出手吧!姑奶奶如果怕了,就跟著你姓!”
柳楚楚的餘威在寢宮中蔓延,雖然此刻都知道她已經中毒,但誰也沒有膽量與之較量,哈托布、吟兒和巧兒都相互看了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管鷹和荊明的臉上,希望他們兩人出手。
氣氛僵持了片刻,哈托布這時對管鷹和荊明道:“你們兩還等什麼?管鷹,你真是一個孬種!她公報私仇,不但將你打了五十大板,還將你毀了容,使你一輩子都脫離不了套子,隻有在陰暗裏做人。此等大仇,此時不報,更等何時?白鯊,你為‘帶雨梨花宮’嘔心瀝血多年,到頭來,卻要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臭娘們的手上,你覺得冤不冤啊?明顯,這臭娘們是拿你們倆來墊背,要你們倆跟她一道共赴黃泉。”
哈托布說到這裏之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吟兒和巧兒的臉上,對兩人道:“你們倆在她麵前做牛做馬,受夠了她的氣,此刻就是出氣的時候到了。”
但柳楚楚的餘威猶存,雖然哈托布竭力鼓吹調唆,就是沒有人即刻上前與柳楚楚動手,狀態繼續僵持。
“我已是將死之人,與其在聖王玉液的折磨之下痛苦而死,還不如死在宮主的辛辣急瘋爪之下來得痛快。”荊明調氣運行了一段時間,覺得效果甚微,那劇烈的疼痛已經從腹部輻射到全身,便失去了生存的信念,在內力的支撐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朗聲道。
荊明說完之後,一手施展出他的拿手絕技“彈指通神功”,一手施展出玄天劍王大通傳給他的玄天劍法,雖然手中無劍,但那指風形成的無形劍氣,也猶如有劍一般,身軀一晃,撲向了柳楚楚。
“來得好!”柳楚楚大叫一聲,當即施展出“辛辣急瘋爪”中的“神龍狂舞”,身軀不退反進,雙爪劃出了一道道的圓圈,內力似乎扭曲了前方的空間,層層鼓蕩,指尖發出慘白的流光。
荊明手中彈出的暗器碰到柳楚楚爪前那扭曲的空間之後,立即反彈而出,右手的無形劍氣也好似刺在軟甲之上,一股回彈的力道向他的手臂傳來,見勢不對,荊明的身軀急忙後退,可柳楚楚那淩厲的爪風,以及那慘白的流光好似利劍一般,直插荊明的眉心。
就在柳楚楚的爪風即將接觸荊明的那一刹那,管鷹迅速將荊明向旁一拉,堪堪避過柳楚楚的爪風,同時“哼”了一聲,陡然一道藍光閃過,擋住了柳楚楚手指發出的慘白流光,隻聽得“噗”地一聲,那慘白的流光向一旁滑過。
也就在這時,管鷹的藍光迅速籠罩了他與荊明的全身,柳楚楚見勢不對,趕緊收勢,並厲聲喝問道:“管鷹,你真的想與我為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