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得意吧!看你得意到幾時?隻要你聽到“丹心鎮江湖”的消息之後,如果還是這般得意的話,哈托布就佩服你了!哈托布心裏很是不服氣,便暗暗地道。
“報……!宮主,信鴿‘千裏追風’的傳書。”就在哈托布思慮之時,隻見隨柳楚楚一道出來的一個丫鬟手中拿著一張紙卷,慌慌張張地奔向柳楚楚。
“什麼事?”柳楚楚暗暗一驚,心想,這段時間以來,橫掃江湖還算順利,也沒有遇到“丹心鎮江湖”的那班兔崽子的阻撓,便有些不解地問道,話一出口,才意識到這樣的飛鴿傳書隻有自己一人能看,沒有經過自己的許可,別人偷看了,那可是要命的死罪,覺得自己問出這話是種多餘,便趕緊改口道,“給本宮呈上來!”
那丫鬟慌忙來到柳楚楚的跟前,跪下之後,雙手將紙卷呈在了頭前額上,等到柳楚楚拿過了紙卷,這才起身退到了一邊站著。
柳楚楚拿過紙卷緩緩展開,目光同時落在了紙卷之上,隨著紙卷的展開延伸,柳楚楚臉上的神色也漸漸凝重了起來,看到最後,額頭上竟然冒出了冷汗來,同時口中罵道:“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我是說……這段時間沒有與這幫兔崽子會麵了,原來這幫兔崽子跑到我大金的盛京去了。”
聽到柳楚楚的這話,哈托布知道眼前這位“帶雨梨花宮”宮主已經得到了“丹心鎮江湖”的那幫人去盛京的消息了,說不定已經在盛京鬧得烏煙瘴氣,心裏也就暗暗地高興了起來,也算是通過“丹心鎮江湖”之手,出了一口被柳楚楚下毒的惡氣。
“驍騎校,召集我們的人馬,通知下去,趕緊打道回大金,不得有誤!”柳楚楚恨恨地將手中的紙卷拽在手中,然後向空中一拋,同時對管鷹說道,那紙卷頓時化成了無數的細小紙屑,隨風飄向了懸崖之上的空中,如同無數隻細小蝴蝶飛舞一般。
“喳!”管鷹當即單腿一跪,起身將頭一甩,對荊明道,“走!”說罷,便向山下走去,荊明識趣地跟在了管鷹的身後。
“快叫藥笛子來見本宮!”見管鷹和荊明離開,柳楚楚又對身邊那丫鬟道。
那丫鬟得令之後,哪敢怠慢,當即便離開柳楚楚,去找藥笛子了。金頂前的平壩上,就隻留下柳楚楚和哈托布,柳楚楚雖然一直在忙著這些事,但雙眼的餘光不時瞟著哈托布,哈托布臉上的一係列變化,無不被柳楚楚看在眼裏,此刻見平壩之上隻有她和哈托布了,這時柳楚楚才道:“哈都統,你是不是有事隱瞞著本宮?”
“郡主多心了!我哈托布能有什麼事情隱瞞?”哈托布心中一驚,暗自責怪自己不夠小心,但他自己的所作所為,絕對不能讓“帶雨梨花宮”宮主知道,如果讓她知道了,自己的這條小命不保不說,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便笑嗬嗬地道,“隻不過見郡主輕而易舉地攻下了武當,心中有些不服罷了。但郡主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哈托布也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