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今後必須對我好,我畢竟是你的相公;第二,別沒事就拿我這驍騎校出氣,別當我是出氣筒;第三,我知道,你想用藥物來控製我,為你所用,從現在起,我不想讓你控製了,你得給我解藥。”管鷹見時機已經成熟,便毫不客氣地將已經想好的條件說了出來,看了看柳楚楚,“還有,我想知道,我的孩子怎麼了?”
聽了管鷹的三個條件,柳楚楚想了想,前兩個條件都可以答應,唯有第三個條件不能,原因很簡單,管鷹所吃的藥物,根本沒有解藥,藥仙還沒來得及研製便死了,當然這實話不可能跟管鷹說,就害怕他狗急跳牆。
“不行!前兩個條件還能答應,後一個條件,絕對不行!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孩子怎麼了。”
“我一家三十多口人,都死在了‘死神之吻’的殺手手中,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管鷹唯一的骨肉,我有知道自己骨肉的權利!”管鷹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悲戚的口吻道。
“那是你的事情,與本宮無關!本宮沒有義務告訴你這些。”柳楚楚冷冷地說道。
“嘣!”管鷹聽柳楚楚這麼一說,頓時一下跪在了柳楚楚的麵前,哀求道:“楚楚,別這樣對我,好嗎?我管鷹不是人,當初是我的不對!給你造成了傷害。當初也是出於報複,才那樣做的。而今,我已經痛改前非了。你就原諒我的不是,好嗎?你如今是大金的明明郡主,又是‘帶雨梨花宮’的宮主,前程似錦。你我的差距太大,我本不該來求你,可一想到自己的骨肉,便覺得對不起你,對不起你肚子裏的孩子……”
“別說了!你還有臉問肚子裏的孩子?”柳楚楚打斷了管鷹的話,臉色鐵青,冷冷地數落道,“要不是你的過錯,我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會夭折?當初,你將‘帶雨梨花宮’宮主野澤惠子,騙到雞公山上,出其不意地對她下了毒手,將她打下了山崖。整個過程,我柳楚楚是看得清清楚楚!在你離開之後,我便下到山崖,將野澤惠子救了。也就是為了救野澤惠子,傷了胎氣,我肚子裏的孩子也就……”
管鷹一聽這番話,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傻愣愣地自言自語道:“又是我!都怪我!這是老天對我管鷹的報應啊!報應啊……!”
“多虧了你的黑心,才成就了我坐上這‘帶雨梨花宮’宮主之位,使我成為了大金的明明郡主。你知道為什麼嗎?”柳楚楚見管鷹的樣子,便有些得意了。
管鷹將頭抬了起來,不解地盯著柳楚楚,繼而搖了搖頭。
“我當初所做的一切,都被‘帶雨梨花宮’宮主野澤惠子的母親野澤美枝子用‘圓光神鏡’之術照見,我又是野澤惠子的結拜姊妹,在我與楊丹心、柳青青等人去天山的途中,也就是在白龍堆時,被野澤美枝子帶到了‘帶雨梨花宮’,出任這個‘帶雨梨花宮’宮主……”柳楚楚繼而得意地說出了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