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臉的楊丹心在房頂上看著總管的樣子,差一點就笑出了聲來,立即捂住嘴巴偷笑,心裏想到,臨時找著這石頭的時候,上麵還有些羊屎豆,怎麼會沒有羊膻味呢?
想到這裏,見那總管對著“跳跳石”左看看右看看,隨後摳著腦袋又嘀咕道:“從這外相來看,怎麼看,都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嘛!怎麼就會跳呢?”
變了臉的楊丹心躲在了房頂上,這時看出了這總管的心思,當即便又施展出“馭劍之術”,便又讓那石頭跳了起來,那總管頓時又感覺奇了,將頭湊了過去,那石頭突然“嘣”地一聲撞在了總管的鼻梁上,就像挨了一計重拳。
那總管趕緊捂住了鼻子,然而鼻血卻從鼻腔裏流了出來,滴在了“跳跳石”的上麵,這時變了臉的楊丹心差一點又笑了出來,隨後靈機一動,隨即將“馭劍之術”一收,那“跳跳石”便不動了。
“真倒黴!”那總管捂住鼻子,痛得眼睛水直流,甕聲甕氣地嘀咕道,捂了許久,才將鼻血止住,這時發現鼻血滴在了“跳跳石”之上,不由得心痛萬分,趕緊抱住“跳跳石”,哭喪著臉道,“我的‘跳跳石’!這下是不是破了‘跳跳石’的靈性了呢?真是這樣,我的‘夜明珠’,我的‘貓眼’豈不打水漂了?”
變了臉的楊丹心感覺再戲弄下去也沒有多少意思了,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當即施展出“淩波逍遙遊”,幽靈般離開了那房頂,接連查看了幾幢房屋,來到了艾孜買提?鐵木爾居住的房子。
這房屋與那總管所居住的房屋形式一模一樣,隻是匾額上的名字不一樣了,這房子叫“月影西樓”,燈籠照耀下,鎏金大字璀璨生輝。
悄然地上了房頂,無聲無息地挪開一片瓦片,卻見艾孜買提?鐵木爾臉色陰沉地來回走動,幾個隨從低頭不語,一個個還露出了害怕的樣子來。
“你們說,那‘萬年寒冰鐵’是被人弄走了還是端木王妃畫的位置圖有問題?”艾孜買提?鐵木爾走著,突然停了下來,問著兩邊恭恭敬敬站立的隨從。
“我們下水到湖底,卻沒有發現什麼水下痕跡,找到位置圖標注的地方,那裏的確有一個石洞,但卻沒有‘萬年寒冰鐵’的蹤影。我看,多半是端木王妃沒有真正畫出‘萬年寒冰鐵’藏匿的位置圖。那‘萬年寒冰鐵’應該還掌握在端木王妃手中!”好像是隨從中的一個領頭模樣的人抬頭,恭恭敬敬地對艾孜買提?鐵木爾道。
“如今,端木王妃可能已經升入天國,要想再得到‘萬年寒冰鐵’的具體藏匿地方,難啊!”艾孜買提?鐵木爾像鬥敗的公雞一樣。
“我看未必!”那隨從好像知道點什麼,提出了這樣的看法。
艾孜買提?鐵木爾聽了他這話,神情為之一震,饒有興趣地道:“說下去!你看出了什麼端倪來?”
“出冰川湖底的時候,我覺得沒有了信心,端木王妃去天國了。但今天見過楊丹心,他沒有一點悲痛的樣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我感覺端木王妃還活著。”那隨從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來。
“不!不可能!吃下‘鶴頂紅’的人,沒有一人能活著。”艾孜買提?鐵木爾斷然地否定那隨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