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看,應該是陳乾他們的陳家溝,此去少林寺,有可能經過陳家溝。陳乾,你說呢?”戳腳翻子門胡狄也是蹙眉問著身邊的陳乾道。
聽了胡狄這麼一說一問,陳乾全身頓時發顫,當下慌忙道:“胡狄分析得很有道理,此去少林寺,有可能經過陳家溝。‘帶雨梨花宮’的殺手血洗了張家莊,有可能下一個目標就是太極門。我得抓緊時間,趕到陳家溝,通知他們早做準備!即使是這些殺手不去陳家溝,我也沒有什麼值得遺憾的。”
“那,陳門主,你就騎我那白馬,爭取早日趕到那些殺手的前麵,叫你們陳家溝的老少爺們早做準備!”肖晨隨手牽來自己的坐騎,雙手將手中的韁繩交給了陳乾,語重心長地吩咐道,“即使這些殺手不來,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你都看到了,與‘帶雨梨花宮’的這些殺手們打交道,多一個心眼,總比少一個心眼強。”
陳乾接過肖晨手中的韁繩,聽到他們如此一說,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當即翻身上馬,向“丹心鎮江湖”的所有弟兄拱手道別之後,打馬狂奔,不久便消失在了茫茫的霧嵐之中。
看著陳乾消失的背影,大夥這才將目光收回,落在了肖晨的臉上,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征詢肖晨的意見。
“都看我幹嘛?還不上馬?目標就是陳家溝!”肖晨見大夥都看著自己,也就知道了大夥的心思,當即反問道。
聽到肖晨如此一說,大夥都為之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紛紛翻身上馬,直向陳乾追去。
肖晨向張家莊望了最後一眼,看著晨霧中朦朦朧朧的張家莊,心中湧出了無比的悲戚,決定還是回到張員外的家中,將這裏所發生的事情向張少吉述說一番,然後再追趕大隊人馬。
施展出淩波逍遙遊,肖晨就似一陣風,直奔漯河城中張少吉的大院,來到了院落,沒有驚動屋裏的人,便從圍牆上飛躍而進,輕飄飄地落在了院落中。
一個女孩子的背影,頓時落入了肖晨的眼簾之內,見院落中的一眼井旁,那女子靜靜地站立著,似乎有無窮心事,時而仰望著天空,時而愣愣地看著深井。
好奇心,驅使著肖晨駐足觀望了一會,心中對該女子的行為產生了好奇,便輕腳輕手地來到了女子的身後,隻聽得女子悲戚戚地道:“父親,而今的女兒已經沒有臉麵再見世人了!也沒有臉麵再在父親和世人麵前丟人現眼了!今生做了十幾年你的女兒,也覺得心滿意足了。你我的父女之緣,隨著女兒這縱身一跳,也就到此結束!女兒這一肮髒的軀體,再也沒有臉麵存留在這人世間了。父親,再見了!不要怪女兒狠心,要怪,就怪那陰陽魔,要不是他玷汙了女兒的身體,女兒也不會做出如此的選擇。女兒也是別無選擇了!”說到這裏,已經有些抽泣不成聲了。
“不好!張員外的女兒要跳井尋短見。”聽到這裏,心中暗暗地叫著,心念一動之時,卻見那女孩縱身一跳,肖晨當即施展出淩波逍遙遊,閃身一把攬住了那女子的小蠻腰,“妹妹不可這般輕身!好死不如賴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