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帶雨梨花宮中,養了一種信鴿,叫千裏追風,幾千裏之地都能找到回家的方向,這是帶雨梨花宮與在大明執行任務的人員聯係的紐帶,哈都統應該聽說過吧?我們就送一隻與哈都統,方便聯係。你看可好?”柳楚楚來到帶雨梨花宮不久,就把帶雨梨花宮中的所有秘密都了解掌握了,此時聽哈托布這麼一說,便自然就想到了信鴿,征求著哈托布。
“好吧!”哈托布是一個聰明人,最不想刺探的就是盛京宮內的消息,弄得不好就會危及生家性命,本以為用聯係方式不便為由,婉言拒絕,哪知道柳楚楚這位明明郡主步步相逼,可一想到她一手泡製的茶水,好像有股魔力一般,使他不想放棄,猶豫了片刻之後,便隻好答應了,隨後話鋒一轉,“不過……唉!這是不可能的。”隨後搖頭。
“哈都統,有什麼難言之隱,但說無妨!”柳楚楚見哈托布欲言又止,知道他有所條件,一猜便知是這沏茶之事,希望想喝的時候,就能喝到自己所沏的茶水,就是擔心這單麵有一千多裏的距離,不過柳楚楚已經有了解決這問題的方法了,就胸有成竹地催促道。
“在盛京想喝郡主沏的茶之時,不可能跑到這長白山來吧?這可是一千多裏路啊!”哈托布歎息道,隨後搖了搖頭,一副沮喪的樣子。
“這有什麼好難的?”柳楚楚微笑道,“我將沏好的茶母子,讓信鴿空運過來就好了,要得到幾個時辰?”
哈托布一聽柳楚楚這話,一想有道理,眼睛頓時一亮,不由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來:“這千裏追風,從這裏到盛京,頂多一兩個時辰就到,郡主這辦法高明!成交!哈哈哈!”
“哈哈哈!”柳楚楚見一切搞定,也就跟著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銀鈴般的笑聲不但回蕩在了大殿,還回蕩在了山穀,從這笑聲中,可以聽到一種自信,一種藐視天下的自信。
在與哈托布擺談之時,柳楚楚早已經悄悄地將指縫中剩下的那顆藥丸放進隨身攜帶的小白瓷瓶內,笑畢,讓人將一隻“千裏追風”的信鴿送到了哈托布的手中,起身親自將哈托布送出了帶雨梨花宮。
一切搞定之後,柳楚楚本想回到自己的房間,便想倒頭大睡,卻突然想起了應該去看一看管鷹的狀況,雖然她相信這帶雨梨花宮的郎中是大金數一數二的療傷能手,但還是不放心,怕他急火攻心而亡。繼而想到郎中是很有文化的人,那秘籍封麵的字已經弄清楚了一個,還有三個,何不趁機再問一個字?想到這裏,便在腦海裏勾勒出了秘籍中的封麵中的第一個字和第四字的形態,隨之寫在了一張紙上,吹幹墨跡之後,放在了身上。
此時雖然已近二更,外麵已經黑黢黢,過道走廊的燈光在山風吹拂下搖曳不定,將帶雨梨花宮的氣氛照得陰森森,一個人在道路上,膽小的肯定會毛發直立,但柳楚楚有兩丫鬟陪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此刻在她心目中,一種少有的自信充滿心間,這是一種大權在握的感覺,君臨天下的感覺。
推開管鷹的房間,郎中和幾個護理管鷹的人員都在,大家臉色肅穆,沒有說話,他們知道要是誰說錯了話,帶來的後果不會被管鷹差,此時見到柳楚楚在兩個丫鬟的陪同下走了進來,雖然都為之一愣,隨後也沒有忘記滿臉堆笑向柳楚楚打招呼。
“宮主禮賢下士!”“宮主這麼晚了還來看望,可見宮主關心屬下的安危,是我等莫大的榮幸!”……
柳楚楚雖然感覺被這些人吹捧,有些飄飄然,但她並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身份,也不敢過分張揚,也就沒有理會這幾個人,將兩個丫鬟留在了門外麵,便走了進屋,直接問郎中:“驍騎校沒有大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