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之後,瀟湘子將牙關一咬:“死就死!裏江答應小姨,為小姨護法。”
“哈哈哈!裏江真乖!真是一個乖孩子!”柳楚楚的一張臉頓時笑靨如花,兩眼也笑成了豌豆角,全身發顫,那白衣之內高聳的玉峰也隨之跳躍,讚不絕口,隨後誇下海口,“小姨今後有所成就,一定不會忘了裏江的好!隻要裏江想要什麼,小姨都會滿足裏江!就是……就是……不說了!你懂的。”
瀟湘子一聽柳楚楚這話,心如鹿踹,忍不住偷看了柳楚楚一眼,雖然柳楚楚白紗蒙麵,可還是覺得風情萬種,流轉的眼波媚力無窮,幾乎令瀟湘子窒息,忍不住上前一下抱住了柳楚楚。
“裏江,你想……幹嘛?”柳楚楚心裏清楚瀟湘子的這一舉動意味著什麼,但她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半推半就地喝問,“我可是你……小姨!不……可亂來!”
“你……你不是我……小姨!我不讓你做我小姨,我……我要你做我老婆!”瀟湘子此刻控製不住自己,意亂情迷地揭開了柳楚楚的麵紗,嘴巴便不住地親著柳楚楚的臉頰,“做我瀟湘子的女人!”
而此刻的柳楚楚反而閉上了雙眼,木訥地站在了那裏,從她那長長的睫毛內滾出了淚珠來,在她腦海裏浮現出了管鷹的形象,閃現出了第一次在羅漢寺的後山上,被身體被管鷹占有時的情形,閃現出了陪管鷹修煉陰陽魔功的種種畫麵,便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瀟湘子意亂情迷地親吻柳楚楚的臉頰、耳根和嘴唇之時,也在他的腦海裏閃現出了肖晨那冷冰冰的惡狠狠的形象來,頓時身上像被澆了一瓢冷水,同時那親吻的動作也就停止了下來,退後了一步,睜開眼睛看著臉上掛著一行行淚水,才意識到自己魯莽與邪念,放開了自己的雙手,“啪”地一巴掌搧在了自己的臉上,悔恨道:“都是裏江的不是,都是裏江的錯!裏江褻瀆了小姨的聖潔!……”
聽到瀟湘子那一巴掌搧在自己臉上發出的聲音,也將柳楚楚從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中清醒了過來,睜開了雙眼看著瀟湘子,任由著瀟湘子的道歉。
卻慢慢將紗巾蒙在了臉上,轉過了身軀,匆匆忙忙地向日月軒的大門飛奔而去。
瀟湘子看著柳楚楚離去的背影,內心悔恨不已,又搧了自己一個巴掌,並一頭倒在了日月軒邊緣之外的草坪上,傻愣愣地看著天空:“裏江啊裏江,人家可是你在小姨,你怎麼就能做出豬狗不如的行動來?你怎麼就……做得出來?她可是你的小姨啊!你今後該怎麼麵對?麵對小姨的時候,那該多難為情啊?……”
柳楚楚一氣飛奔出了日月軒的大門,但腳下的步法卻沒有停止,兩個丫鬟見狀,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也隻有匆匆地跟在了柳楚楚的身後。
到了帶雨梨花宮的大殿,柳楚楚並沒有就此停下腳步,而是一下推開了大殿之門,匆匆上了大殿之上,一屁股坐在了那寬大的椅子上,兩丫鬟見事不對,也跟著走進了大殿。
“你們兩分頭行事,通知驍騎校管鷹和在帶雨梨花宮的所有人午時整到這大殿上來!不得有誤!”柳楚楚見兩丫鬟走了進來,便將臉色一肅,雖然蒙著臉,但那一雙帶著煞氣的眼神卻彰顯無疑,“凡遲到者擊杖五十,不到者按無視帶雨梨花宮宮規處置,廢去武功,挑斷手筋腳筋!等等!看守藥麓和日月軒的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