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辨!不用辨!條索緊結,色澤砂綠,剛剛沸水衝泡,頓時溢出一股蘭花之香,滋味純濃,一嗅一看,就知道這是上好的安溪鐵觀音!”楊丹心將手一擺,哈哈地一笑之後,道出了這樣一番話來。
“好!好!真是精彩絕倫!”那僧人聽完楊丹心的這話之後,當即就拍手叫絕,隨後大聲道,“各位少俠敢來飲上一杯嗎?”
“如此美妙純濃的安溪鐵觀音,不飲上一杯,實在愧對大師的一番心意。沒有想到在這絲綢之路上,還有這般口福,真是小子的三生之幸!大師請了!”楊丹心說吧,手指輕輕向上一挑,一個蓋碗竟然從桌上旋轉上升,輕飄飄地落在了楊丹心的左手掌上,右手手指點進茶蓋背後的底心兒,輕輕一粘,就拿著茶蓋底座,一個優雅的刮碗子動作之後,茶水如同一根遊絲一般從蓋碗之內向上竄進了楊丹心的嘴裏,繼而大聲讚道,“好茶!好茶!”
先前僧人哪裏見過如此茶藝和喝茶的本事?早已看得如癡如醉,此時不由得拍手大叫:“好!好本事!比主……”
“比祖傳的茶藝十八招更有新意!”與楊丹心較茶藝的那僧人趕緊搶過了那僧人的話,“居然能使開水轉向轉圈,茶水向上而竄!令貧僧大開眼界!”
柳青青和柳楚楚也在楊丹心喝茶之時坐在了小方桌前麵,每人呷上了一口,感覺好喝,加上確已口幹,也就再沒有客氣,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
吃了兩盞茶之後,不但柳青青和柳楚楚都感覺已經解渴,就連楊丹心也覺得過癮。
“佛家說,見麵就是緣,貧僧與師弟能與三位少俠結緣,實乃貧僧之幸,我輩按照‘廣大智慧,真如性海,穎悟圓覺’取名,我叫釋覺山,我這師弟叫釋覺水。別奇怪!這是我師傅取的名。不知道三位少俠姓甚名誰?”
楊丹心、柳青青和柳楚楚聽後都覺得怪怪的,特別是柳青青,在成都的“靜心堂”呆久了,經常麵對著“死神之吻”的四大殺手“風、雨、雷、電”,此時聽他們倆的名字之後,好像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轉過頭去打量著那與楊丹心較茶藝的名叫釋覺山的僧人,隨口唸道:“山、水!”
“欸!”那叫釋覺水的居然回應了,隨即意識到不妥,就轉而道,“少俠,我們叫釋覺山、釋覺水,不是山、水。”
柳青青聽那叫釋覺水的這麼一解釋,不動聲色地“哦!”了一聲,楊丹心卻以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柳青青,似乎從柳青青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種覺醒之意。
“這位是我們的義兄楊隨意。”柳青青還沒有等楊丹心出聲,這時就趕緊介紹起了楊丹心,隨後介紹柳楚楚,“這是我的胞弟楚天楚。”繼而笑道,“我嘛,嘿嘿,就叫楚天青。今天有緣認識二位大師,實乃我們兄弟之幸!隻不過我們兄弟有事,還要著急趕路,等到我們將事情辦完之後,再來會會二位大師。失敬了!”
聽柳青青這麼一說,楊丹心頓時明白了過來,知道眼前這兩位是“死神之吻”裏的殺手山和水假扮的僧人,隻是沒有弄明白這兩人在用什麼手段留住他們,既然柳青青能看出端倪,就一定有了對付兩人的辦法了,且隨柳青青意思去。
“二位大師,我兄弟說得很明顯了,楊隨意就謝過二位大師的盛情了!”楊丹心表現得相當的誠懇,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向兩人行了一禮,然後對柳青青和柳楚楚道,“兄弟們,走!”
“你們……你們真走了?吃茶後,我們還準備了素齋。三位施主,我看,你們還是吃了齋飯再上路也不遲啥?”叫釋覺山的僧人聽楊丹心說走,立刻就顯出了一些慌亂,那樣子很想他們吃了齋飯再上路。
楊丹心也因此更加斷定柳青青的判斷了,心想做手腳一定是在這些齋飯中了,當即就拒絕道:“多謝二位大師的好意!我們帶有幹糧,就不敢再吵鬧二位大師了。”
柳楚楚聽楊丹心這麼一說,當即就將包袱打開了一絲縫隙,露出了鍋盔大餅等幹糧來。
那兩位叫釋覺山和釋覺水的僧人看後,臉上露出了欣慰之色,釋覺山這時道:“唉!本打算留三位施主吃一頓齋飯,既然三位執意不肯,我們如果再挽留,就顯得有什麼居心了。你們上路吧!上路吧!”
楊丹心、柳青青和柳楚楚向兩位僧人拱手之後,走向了山下,解開了馬匹,上馬之後就打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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