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鷹見冰淩神刀楚天雄倒在了地上,便命人將他抬進了地下大堂,堂上的七大門主也跟著走了進來。
“阿彌陀佛,盟主,這楚施主果真是他口中所說的羊癲瘋發著了?”惠能長老不解地問道。
“什麼羊癲瘋發作了!給他在茶水裏加了點十香軟筋散和一些睡香舒的蒙汗藥。”管鷹得意地道。
“阿彌陀佛,老衲不明白盟主為什麼這麼做?還請盟主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惠能長老聽管鷹一說,心裏十分震驚,並覺得這種做法不妥,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你們看看,這地下大堂哪有楊丹心的影子?跟你們說了吧,此人是楊丹心變的!他能瞞著你們,卻瞞不住我管鷹!”管鷹聽惠能長老這麼一問,心裏就有氣,說出的話也有些刺耳。管鷹這氣的不隻是惠能長老這麼一問,而是昨晚吃過冰淩神刀楚天雄的虧,他估計昨晚那冰淩神刀楚天雄就是楊丹心變的,八卦門主易天成就是傷在楊丹心的彈指神箭之下,昨晚對付他的就是彈指神箭,管鷹雖然叫不出名字來,可他熟悉那箭氣。
七大門主在地下大堂巡視了一翻,的確不見楊丹心的影子,也就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留在他們心裏都有這麼個疑問:楊丹心是怎麼出去的呢?
管鷹見七大門主都無話可說了,就命令他們走出了地下大堂,留下了幾個心腹漢子。
這時,劉氏雙雄的老大流星錘劉天龍拿著鐵鏈走了進來,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冰淩神刀楚天雄,認出了是他們的師父,將手中的鐵鏈一摔,就上前呼喚了起來:“師父!師父!你醒醒!我是劉天龍。這是怎麼啦?”
管鷹上前,一把將劉天龍拉開,斥責道:“幹嘛這麼莽撞?他哪裏是你們師父?!他是楊丹心變的!是來麻痹我們的!你也不動點腦子想想?!”
劉天龍流下了眼淚,辯解道:“他明明是我們師父冰淩神刀楚天雄!楊丹心他能變得這麼像?打死我也不信!”
“不信拉倒!把劉天龍給我帶出去!”管鷹向他的心腹命令道“給我把他看緊點,免得到這裏來胡鬧!”
劉天龍被兩人強行拉出了地下大堂,又命幾個心腹將冰淩神刀楚天雄穿了鎖骨,用鐵鏈鎖在了地下大堂的木柱上。
這一切完成之後,冰淩神刀楚天雄都還沒有蘇醒過來,鎖骨處的傷口鮮血直流,染紅了他的那半截衣衫,染紅了半截鐵鏈。
柳楚楚見這麼可怖的場麵,早已嚇得花容失色,心中極其不忍,摸出了身上的刀創藥,上前去正要敷在傷口處,被管鷹一把拉開了。
“你幹嘛?”管鷹惡狠狠地問道。
“我怕他失血過多,死了。”柳楚楚弱弱地回道。
“他這麼大身肉,死不了!”管鷹斥責著柳楚楚。
柳楚楚被管鷹這麼一斥責,眼裏立刻噙滿了淚水,將刀創藥放回身上後,默默地離開了地下大堂。
“哈哈哈,楊丹心,我叫你跑!我看你現在有什麼本事再跑?”管鷹得意地笑了,笑過之後,十分愜意地走出了地下大堂。
現在,在這地下大堂之內就剩下昏迷之中的冰淩神刀楚天雄,燈光之下是那麼的淒涼,那麼的孤單,那麼的無辜。
被管鷹心腹帶出去的流星錘劉天龍在那小屋之內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寧,一顆心牽掛師父冰淩神刀楚天雄的狀況,眼裏卻流露出幾許無奈。
劉天龍從內心斷定,這冰淩神刀楚天雄就是他本人,並不是管鷹所說的楊丹心,他堅信自己的眼光,雖然離開了師父那麼多年了,雖然被師父管教得逃離了他的身邊,可那幾年的感情在劉天龍的心理卻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那種氣質和氣息楊丹心是無論如何也變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