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嚇,眾目睽睽之下竟不知這白袍青年是如何上的房梁,也更加佩服通臂門主渣通天的能力。
管鷹認得這白袍青年,那日在江邊的望江樓上,就是這白袍青年令他十分難堪。今日一見,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高聲道:“閣下不請自來,是何用意?今日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此地!”
“哈哈哈”地狂笑了一陣,隨後白袍青年臉色一寒,道:“爾等蛇鼠一窩,在此商量狗屁大計!豈不知隻是螳臂擋車以卵擊石!簡直可笑!”
白袍青年的狂傲頓時激怒了群雄,在坐的一下全都站了起來,抄起了自己的兵器。
“怎麼要群毆麼?”白袍青年邊說邊將手中的短簫插在腰間,又從腰間徐徐扒出劍來,做了一個抱劍歸一之勢,“來來來!誰來與小爺過上千招。”
乍看那劍,薄而透明,三尺劍鋒發出沁人心脾的寒光,再配上他那劍勢立顯一種攝人魂魄之威。個個感覺頭皮發麻,頸喉發涼。誰也沒膽首先向他發起攻擊了。
管鷹想到了在望江樓上聽到的那些人的議論道:“你手中可是傳說中的承影古劍?”
白袍青年冷傲道:“算你識貨!”
“你應該就是近來江湖盛傳的白袍青年了!”管鷹也是臉色一寒,冷然道“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我府!”
“承影劍,玄天劍法!他應該就是死神之吻霸主歐陽玄的傳人!”說話的是通臂門主渣通天“你是為楊丹心而來?”
白袍青年冷冷道:“不錯!我是來收回自家的東西!楊丹心必死!你們是一起上還是單挑?劃出個道道來!”
“你們給我閃開!讓我來會會這狂傲之徒!”發話的是鐵筆判官肖正,隻見他手拿判官筆怒目圓睜蓄勢待發。
圍著白袍青年的人立刻往後退,讓出了一個大圈。
白袍青年冷然道:“本公子手下不斬無名之輩!報上名來?”
“你大爺就是鐵筆判官肖正!十幾年前就是你們這鳥組織毀了我家,搶走了我女兒,至今下落不明。本大爺千辛萬苦找了你們這麼多年,今天總算有點眉目。小子,拿命來!”鐵筆判官肖正說罷,便使起了一招穿喉,帶起強大勁風快速絕倫直穿白袍青年的咽喉。
白袍青年閃得快,鐵筆判官肖正攻得更快,而且穿、點、挑、刺、戳招招都是隻攻不守的拚命打法。白袍青年第一次遇到這種拚命打法,也顯得有些手腳無措。
畢竟白袍青年的功力遠在鐵筆判官肖正之上,十幾招之後也就找到了對付肖正兩敗俱傷的打法。
隻見那白袍青年在肖正一招用盡、二招未出之時,一躍而起,一個筋鬥,頭下腳上施展出玄天劍法,電光火石之間,肖正的兩支鐵筆被白袍青年的承影劍削為兩段,同時左掌直擊肖正腦頂門。
慌亂之間肖正舉手相迎。
就在肖正和白袍青年兩股勁風即將相觸之時,劉天龍打出流星錘纏住肖正的腰一拽,肖正順勢一滾,剛好避開白袍青年向下的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白袍青年左掌擊下的勁氣與地相觸,塵土沾起,地上立現一個土坑。
好險!要是肖正剛才與之相抗,定會落得個筋斷骨折。在場之人無不為肖正捏著一把汗。
還未等白袍青年落地劉氏雙雄便躍出場來,前後夾擊。老大劉天龍使著流星錘,纏、繞、掄、砸、摔、擊,收放自如,上打朝天三柱一支香,下打黑狗來鑽襠;左打青龍擺尾,右打猛虎翻身。老二劉天虎使著九節鞭,人鞭合一,步法穩健靈活,時而橫掃前滾,時而如棍飛舞,動人各異千姿百態,巧纏快放,繞體轉出,鞭鞭著響,順勢而發,變化無窮,令人眼花繚亂。兩弟兄的巧妙配合,一時間竟把白袍青年逼得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