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廣豐步行街不遠的財富街,這裏是廣豐有名的銷金窟,其中最有名的是皇冠俱樂部。
皇冠俱樂部門檻高,普通人想入會都不容易,這裏是豪擲千金最好的場所,無數人慕名前來享受頂級服務。
而現在皇冠俱樂部的VIP包房裏,廣豐的運動天才鄭星輝正滿臉媚笑,拿起一瓶人頭馬洋酒給人倒酒,笑說:
“魏老大辛苦您了,辛苦您了,小弟給您倒滿倒滿。”
“唔。”
鄭星輝獻殷勤的對象是位壯漢,一雙眼都不看鄭星輝,大馬金刀靠著沙發,左擁右抱兩位姿色豔麗的美人兒,對著空氣說道:
“你說,你能帶市委家的公子哥來光顧,我才找人教育你的同學,鄭星輝你要明白出來做人做事,講信用是很重要的。”
一番普普通通的話聽入鄭星輝耳裏,那是比胳膊掛著砍刀還恐怖,他解釋道:
“要您教訓那陳安,也有何公子的意思。”
說完,鄭星輝承受不住壓迫,手就不小心抖了一下,撒出一些酒到桌上。
魏老大搖了搖頭,似乎對鄭星輝的表現不滿意,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現在的年輕人啊,沒有節約食物的觀念。”
鄭星輝手足無措,慌慌張張想要找抹布,他可不敢得罪這位大佬,不管對方說什麼他都得應下,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弟浪費了魏老大的酒。”
魏老大拿起雪茄,旁邊美女服侍他點煙,暗紅的煙頭指著鄭星輝說道:
“說的好,不好意思就對了,你還算有得救,知道浪費可恥!”
鄭星輝尷尬的賠笑,不敢說話,他跟這位老大時間不長,在這短短時間內隻清楚了魏海這個人有一個特點——喜怒無常!
魏海在道上被稱為魏瘋狗,搏殺起來完全不要命,後來發跡傍上廣豐某個家族,從此飛黃騰達,做了財富街的地下霸王。
魏海伸長手臂,雪茄停在灑在桌麵的水跡上方,煙灰下落混雜進琥珀色的液體,他沒有感情的對鄭星輝說道:
“那就喝掉。”
果然是瘋狗!
這灘液體令人反鄭星輝反胃,他偷偷瞄了魏海一眼,正好對上魏海燈籠一樣大的眼珠,直接嚇的他頭皮發麻。
不敢想象拂逆魏海的下場,鄭星輝咬牙說道:“好,我喝。”
說完,鄭星輝就猛地垂頭,他想靠著勇氣一次性喝完,就算痛苦,想必也是短暫的。
“好!”
嘴唇剛碰到酒液,魏海蒲扇大的巴掌攔下了鄭星輝,點頭說道:
“你是我們廣豐的驕傲,這種東西可會傷害你的身體,怎麼能讓你喝呢?”
魏海眼睛左右瞟了一下,毫不憐香惜玉吩咐兩邊美女,說道:“他不能喝,你們倆喝!”
倆美女比鄭星輝還清楚魏海的可怕,根本不能表現出一分遲疑,垂頭也不顧春光泄露,忍著惡心喝了起來。
鄭星輝眼睛在攀登珠穆瑪拉峰,高峰凍僵身體難以呼吸,這幅模樣被魏海取笑道:
“看你這猴樣,我都不好意思帶你去金蠶法會。”
相比美女的誘惑,還是魏海的話要聽,鄭星輝疑惑問道:“金蠶法會?”
“是啊,金蠶大師請到一位高人,兩人要聯合舉辦一場小型法會,那高人名聲赫赫,連黃哥的身份求一張入場券都難。”
“黃,黃哥?”鄭星輝想到一個人物,傳說魏海靠山便是姓黃,手腕通天,能耐大的可怕。